忌不可存小人之心。”

这些都是他十几年的领悟，也不管林凡听得懂听不懂，一股脑儿地都倒了出来。

林凡却是听的越来越惊讶，他的境界虽然跌落了，可武道的领悟力却还是曾经的天人境强者，自然可以全盘理解莫不言的描述。

正是因为他听得明白，才会震惊无比。

莫不言在剑道的理解上，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境界。

哪怕还没有达到剑心通明的地步，但距离掌握剑心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武道层次那么落后的地方，本身更只是一名小小的聚元九层，可居然已经触摸到了剑心的边缘，这如何能不让人惊讶？简直是奇迹！

当莫不言说完之后，林凡肃立不动，缓缓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东西。

对于剑客来说，这番讲解价值连城。

这并不是一门剑术，也不是天级或者地级的武技。

只是一种对剑道的理解和阐述，却最接近根源，直达本质。

当然，哪怕修出了剑心，每一名剑客所掌握的也不尽相同，因为剑心是每个剑客对于剑道的理解。

但聆听这样的讲道，对于还只是修出五道剑气的林凡来说帮助太大了，等于是在他面前铺好了一条金光大道，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眼看着局面十分和谐，虎宝渐渐无聊起来，用手抓着耳朵，一副困困的模样。

“喝！”林凡突然跃起，腰间长剑出鞘，急转而舞。

五道剑气纵横，寒光冷冽。

但只是一会之后，竟又有一道针尖般的剑气形成，加入了五道剑气之中。

正是第六道剑气！

这道剑气很快就壮大起来，杀气四溢，最终于另外五道剑气毫无二致。

“多谢老师！”林凡收起剑，向着莫不言拱手道谢。

这可不是修出一道剑气那么简单，他终身都会受益于莫不言的那番见解！

如果他这一世可以掌握剑心，那么莫不言之前的阐道至少可以为他节省一半的时间。

真没想到，他来紫禁学阳只是为了让林东行安心，却有了如此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