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不理她。
狐魄儿愣了一会儿又走到了他的身边,贱皮子似的说,“你有没有好些?”
她又放进狐王手中一粒仙丹,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知道您醒没醒,手中的仙丹是太上老君给的,对伤口恢复有好处,醒了就吃了吧,快点好些,我们好出去。”
狐王直接把仙丹给扔了出去,还冷哼了一声。
狐魄儿眼皮动了动,伸出一只冻的没有血色的手俯身捡起了她那宝贝小仙丹又塞进了狐王的手里,“想扔就扔远点,不然,您扔一次我捡一次。”
果然,狐王就开启了遛狗模式……
最后一次,狐魄儿捡了起来,强硬的塞到了狐王的嘴巴里,一抬下巴让他咽了下去后便又转身坐到离他远到不能再远的地方,时时刻刻的都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说:“您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想杀了我呀,至少您现在还做不到。”
她说:“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若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当真以为我会闲的没事到您这自讨没趣。”
她瞥了一眼井壁上的仙骨说:“这个鬼地方,让我法力尽失,我是上不去了,您有没有办法快点上去?”
狐王没吭声,再次瞪了她一眼,就开始闭他的目养他的神去了。
狐魄儿无奈的别过了头去,估计是也没啥指望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白天她就各种研究这枯井的构造,期望着有个机关暗道什么的。
可是,废了半天的力气什么也没研究出来,唯有这壁画,越看越让人触目惊心。
真的是好大的一副副活灵活现的堕仙现场,每一具的骸骨都是表情扭曲到恐怖的样子,有跪有卧,有站有躺,姿势千奇百怪的什么样的都有。她竟有一种身临其境的错觉,仿佛堕仙的那个便是自己,看着看着顿觉浑身肉疼。
夜晚时她又把仅有的篝火留给狐王,自己躲在远处。
就这样他们在这里呆了三天三夜,第四天的晚上,狐魄儿一副蓬头垢面的也真是够惨的了,她真就纳闷了,这井到底是用来干嘛的,谁他妈的闲的没事打造的呲溜呲溜滑的,气的她这暴躁小脾气顿起,什么害怕不害怕的情绪一扫而空,她用那已经没什么太多知觉的爪子狠狠的挠着井壁。
“就你那小爪子还能把这井壁怎么着,省省力气吧。”
狐魄儿停止了那暴躁的动作,惊讶的回头,傻笑的看着这只老狐狸,她跑到了他的跟前,又给他盖了盖身上的稻草说:“终于看不下去了,您想指导指导我吗?”
“哼!”狐王低头看了看她那冒血的手指,碰到他时是异常的冰凉,他虚弱的抬了抬手往火边一指,口气还是十分不友好的说:“坐那。”
狐魄儿笑了笑,靠近了篝火,顿觉暖意浓浓。
“你这只小狐,看着挺伶俐的,怎么才几天竟变得这么呆傻了?”
狐魄儿嘴角一弯,眼角挂着笑意,“哦!我哪里傻?”
狐王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羽蝶的离开不是你的错,可是我……”
“哎呦,您这是准备先给我道个歉吗?”狐魄儿笑着说。
狐王又瞪了她一眼。
狐魄儿烤着火毫不在意的说:“本就是我欠她恩情在先,老头你不用客气,讨厌我也正常。”
狐王变得慈祥了许多,叹了口气看着她笑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不是讨厌你,只是看到你我就会想起羽蝶,我心里难过。”
“抱歉呀!”狐魄儿垂了垂眸。
狐王摇了摇头,“该说抱歉的是我,你并不愧对我们什么。”
狐魄儿抿了抿唇:又怎能不愧对?被迫也好,心甘也罢,一条人命债,终究是与她来讲是脱不开关系的。
狐王抹了下眼角的泪,看了看这深井四壁,长叹一口气说:“此地乃是谪仙谷。”
狐王看着壁画皱了皱眉又道:“没错,就是这儿了。”
狐魄儿顺着狐王的目光又看了一下四壁,瘆人啊!她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爪子,突然抖了抖,刚才是哪来的勇气去刨的呢?
“听说是以前有位蒙冤而堕入人间的神仙,”狐王说:“因冤屈难平便心中怨恨叠加,辗转来到此地,专研邪术对付上仙。”
“他修炼出了千翻变化的本事,吸引了不少刚上天的仙子来于此地,迫害其仙根毁其仙脉断其仙缘,从此,这里积怨便越来越多,生灵皆受到了大片的浊气牵连,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抑制仙气的庞大魔力,只有上古正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