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我们这里来了?长的干干净净的,脸皮可是够厚的了!”
“干净?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干净来了?长的跟他那徒弟有一拼,都是一脸寡淡薄情的妖媚像,说不定戒律早就破了,假清高罢了。”
“清高?清高个屁呀,师父,男宠,徒弟,魔王,这关系要还算清高,别侮辱清高这个词了。”
……
这些话,不仅听进了白无泱的耳里,狐魄儿也是一字一句的记下了,连带说话的人,都一起记下了。
她笑着看着白无泱,指尖敲了敲了桌子问道:“你每天就是因为他们与我僵持着,听听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心寒吗?”
她又补了一刀,“我可是天天都将你当做自己的心肝来疼的,哄都哄不好呢,你脾气大,不如也冲他们发发?”
拜仙山一众,“……”
老大这是怎么了?
疯了吗?
她损的那个人是谁?
她不会不知道吧?
道士一众,“……”
传言竟是真的?!
恶心,不知廉耻,一对败类!
空余看了看白无泱,默默的就把眼睛闭上了,念了一段心经,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他们说错了吗?”
空余心中一紧,这声音冷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身边这位大神开口了。
狐魄儿挑了挑眉,摇了摇头,“嗯,没错,说的都对!。”
“既然无错,我为何要心寒?”
空余:“……”好理直气壮啊,这底气,也好莫名其妙啊!
一群道士和拜仙山的数众,听着这样一段对话,讲真,都有些懵逼。
自从狐魄儿被称作魔王那日起,拜仙山就没太平过。
所以,之前八芝还间些的派人与狐魄儿联系着,可自从她消失的那一年,拜仙山遇到的麻烦事也是越来越多,有烧山的屠山的,反正就是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就这么说吧,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悬在拜仙山顶的万道天雷都自行的隐退了,可见寻事者众多,以至于这一年多都没联系上狐魄儿,他们其实也不知道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她是有些变化的。
但是,看着这口无遮拦的劲儿……本是有了心里准备的他们仍觉唏嘘不已,毕竟曾经怂的像条狗,今天飙的有点虎,但绝不是他们拜仙山的这个娘娘腔。
虎宝儿:“……”一头雾水的被挤兑了一眼。
而那群道士也懵,这两个人———
好像有矛盾啊?
好像并不和谐呀?
好像关系很僵呀?
可那(魔王)情意绵绵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边(白无泱)冷冰冰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天啦噜……
强迫!!!
大逆不道的孽徒挟持师父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伏妖锁前,是他先亲她的呀!
缓兵之计,不然,被困的道长们,怎么跑?
如此便说的通了,牺牲自己成全大家啊!
很巧妙,在他们各种揣测中,竟然还原出了事情的真相。
白无泱又莫名其妙的收货了一堆怜悯以及敬佩的表情……
狐魄儿自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在那王座上笑着掐了掐眉心,那话语间三分笑意七分凉意,“我还以为,那是师父待我不薄呢,不曾想,竟是如此啊?”
白无泱低垂下了眼眸,虽未言语,可知道,那日之举,竟被这群蠢货误打误撞的猜中了。
她那日,浑身魔气大散,硬打,白无泱知道是不行的,无非胜负,只是长时间内,这群人被魔气所噬,身体会受不了,更有甚者,恐怕也会随之魔化,所以,他才选择了最简单也最好走的一条路,将自己毁了个彻底,换一群无辜道人平安。
狐魄儿那颗满是疮痍的心又凉了半截,她轻轻笑了两声,眸光忽寒的问道:“师父待我几时真心过?”
“这等有辱身名的事,师父都为这些废物们做了,我还真是怀疑,每一次的与师父肌肤相亲,是不是都是别有用心?”
白无泱竟是一时语塞,没有真心过吗?
可是他痛过,也一直都在痛着。
不曾别有用心过吗?
不,他有过,他想拉着她一起堕黄泉,坠地狱,还这人世间一个太平公道。
“听话就先留着,为祸便一刀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