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是千年前那种语气。
什么都不懂,但是觉得当师父有趣,所以也来尽心尽力地照顾好他,尽管很多时候,他比他更像一个需要照顾的人。
“你记得我。”兰刑低头笑了笑,但眼泪却止不住。
其实这样也好——千年之前,千年之后,他至少在他这里,还留有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