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文廷没有再次脑抽,选择接下刘季那剂说是能够爆种,其实只是一些驱寒温血的药粉,制作的药包。
并且,因为解开了心结,明确了方向,本就热血好动的文廷,又再次解放了天性,恢复成了那个嘻嘻哈哈,活力满满的年轻将领。
对此,刘季也算了却了一桩心病。在此之前,他可是很担心文廷热血爆发,接下那剂药的。
虽说在之前,刘季为了打掩护,已经监督着那五百羽骑,饮下了这种能使身体产生燥热反应的药剂。
不过如果文廷真的硬着头皮将这条路走到黑的话,刘季说不得,就要再次耗费一些汉柞神器的能量,来让文廷体验一把战力爆种的感觉了。
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撒了一个谎,就要想办法用更多的谎言来维持。为了自己之前的谎言不被刘震拆穿,刘季必须要将文廷也伪装成同样的效果。
到那时,且不说平白损失好不容易收集来的汉柞能量,会让刘季感觉心疼,文廷选错路之后的麻烦,会更让刘季感觉到头大。
从生理上,刘季要在在文廷恢复期间,重新寻找一个将校,来维持外围的防御。
从心理上,他还要跟文廷讲道理,强行掰回来他错误的价值观。这两件事,想想都让刘季觉得头大。
不过幸好,文廷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这让他自己恢复了正常心态的同时,也让刘季消除了担心。
但是当两人以这种皆大欢喜的方式,解决了问题之后,还没有等他们享受完这份愉悦,一阵极不合时宜的声音,就硬生生的插了进来。
“行了,问题问完了,就自己躲一边傻笑去。”
由饶有兴趣的看戏,到发现剧情越来越平淡的刘震,毫不客气的发表了自己的观戏感言。
前一秒还在没心没肺的开心傻笑的文廷,转眼就被刘震的话吓得缩了缩脖子,端起了面前的茶水,表明了自己的姿态。
“行了,别吓唬小孩子了,有什么事,说吧。”
刘季双指扣了扣桌案,将刘震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另一只手撑着左侧的腮帮子,整个身体斜斜的看着刘震,用一种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对他说道。
没办法,虽然刘季并没有什么读心术,不过仗着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刘季还是能基本推测出刘震地问题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觉得刘震提出的问题,会超级麻烦的刘季,才会摆出这么一幅恹恹的模样,来面对刘震。
可刘震却不管这个,不仅没有被刘季这幅样子劝退,反而是更加来了精神。
“诶,我说你这副鬼样子是给谁看呢,快点的,跟我说说,那些羽骑的士卒,怎么看上去,好像完全忘记了他们战斗时的情形啊!”
“嘭”的一声,颇为不满的拍了拍桌案,刘震坐直了刚才一直在躺着看戏的身体,做出一幅很是凶恶的样子,等着刘季。
“这个啊…”刘季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用更为困倦的样子,抬手拍打在嘴边,继续跟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情愿。
知道刘震有些急眼的端起面前的茶杯,作势要砸过来之后,刘季才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可能是我那些药,药力有些大了,所以他们当时的神智,不太清醒。你也知道,这些药我也是刚刚才完成了最后的调配,还没经过太多的实验,所以有些小瑕疵,也很正常啊。”
在坐下之前,就一直在思索着这方面答案的刘季,虽然很想继续吊一吊刘震,不过等到他真表现出想动手的架势后,刘季也顺势接下了这个台阶。
毕竟之后刘震肯定还有更关心的问题,不值当在这里跟他架着。先暂时顺着他的性子,将他的面子哄过去,到最后他就算还要变脸,也肯定会觉得差些意思。
“是这样吗?”刘震将茶杯随手收回在了桌案上,身子也坐了回去,看着刘季懒洋洋的模样,半信半疑。
“那为什么他们似乎还能记得,脑子里残留的一些射出那些气爆箭的方法和技巧呢?”
稍微想了一下,没发现刘季话中蹊跷的刘震,将这个只是作为引子,但其实并不能起到太多作用的问题,放置在了一边,转而问出了他心中真正的疑惑之处。
由于被白马义从附身过的赤汉羽骑,在战斗时射出来的箭,因为速度太快的原因,突破空气阻力时带出了音爆声,所以刘震便将它叫做气爆箭。
作为一名号称为前赤阳城最强的神箭手,这种狂拽酷炫吊炸天,但又极具杀伤力的技能,刘震当然不会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