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你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们去跟它们打,我负责吸引它们的注意力,你想办法把它们一个个拍晕。你以前干过这个,你很擅长这招。”我笑道。
“你说得简单。要是拍不晕,我们岂不是更危险?”暴龙女说,“算了,我们还是另找出路吧。”暴龙女从水中站了起来,浑身是水地说。
“在你去侦察敌情时,我就简单地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其它出口。”我说着,又回头望了望刚才看过的那些地方,确信没有任何出口。似乎外面的猎手们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点,难怪它们并不着急呢。
暴龙女听了,也没说什么,想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地下,然后搬起一块约500余公斤的石块,在手中掂了掂,觉得还蛮称手的,然后点了点头。
“你搬它干啥?准备做举重运动打发无聊时间吗?”我好奇地问。
“我并没有感到无聊。”暴龙女毫不费力地用双手捧着石块说,“我是想拿它敲打敲打四面,这样可以从声音判断哪里的阻隔薄弱些,以方便我打个通道出去。你知道,这里到处都是溶洞,一洞套一洞,一洞隔一洞,有的相连,有的隔断,说不准我们有机会呢,甚至有意外惊喜也说不定。”
“挺好,这办法适合你。”我笑道,“我觉得还要给你配个锤子才行,锤子干这活儿更方便。”
“去你的,我带那么多笨重家伙干什么?你以为很爽呀?你带个试试。”暴龙女说罢,也不理我的反应,径自去敲击四周的洞壁,但从那极其沉闷的声音判断,貌似“惊喜”并没有出现。
暴龙女似乎并不死心,又来回敲击了两遍,确信每一个地方都敲到了,真的没有可供打穿通道的地方。
此时的暴龙女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它将石块扔在了岸上。但是那石块滚了两滚,直接滚进了暗河里,激起了一大片浪花,巨大的动静立即引起了外面刚稍稍安定的猎手们的注意。那两头两栖暴龙很快将大脑袋凑进了入口,但显然钻不进来,一头都不行呢,两头更不必说了。于是,两颗大脑袋就卡在了那里,动弹不得,只能无谓地嘶吼。
我正在幸灾乐祸,突然发现暴躁的家伙自有暴躁的办法,那两颗暴躁的大脑袋并没有你先我后地小心退出,而是直接用蛮力去破坏那入口的洞壁,虽然光线基本被两颗大脑袋阻挡了,但那一块块掉落的碎屑还是很明显的——入口在不断扩大!
我靠!这样也行?
我们不能杀你们,你们倒可以随意追杀我们。这是什么狗屁天理?
我正生气地举起激光枪,突然,入口处传来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但入口本身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是什么情况?我起初以为是老铁或者暴龙妈妈赶来救援了,但又不太像。就在我发现地面似乎有些不够踏实时,包括内、外暗河和入口上下整个区域,整个儿陷了下去,我们、两栖猎手、铁甲鲟鱼群,以及河水、巨石、泥土诸物,一块儿往下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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