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算了。
一场牙齿与咽喉的拉锯战结束之后,我捂着嘴巴久久回不过神来,但总算有营养下肚了,虽然仍然饿得慌,但还算不错。
当我砍完好运根木头捉光了虫子之后,早已睡意全无,而天还没有亮呢。我只好重新身、躺了下来,睁着眼睛望着黑暗,手里摸着一块朽木块,拿在手里,觉得质地柔软,跟一块面包的质感差不了多少,吃起来会怎么样呢?反正虫子吃那木头都长得那么肥,兴许我也可以试试?
横竖是没事可做,我便把那块木头放进嘴时在,咬了一口,居然还带着松树那种特有的清香,不难吃呢,至少不会像吃虫子那么恶心。于是,我又咬了一口,咽了下去。待吃完这块木头之后,肚子居然有些小饱了,然后我打了个小饱嗝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醒来时,居然没有看到任何猎手来打扰,既然“门”被我自己拆掉了,也没有遇到危险。这“天下太平”的感觉我该感到高兴吗?我不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表明这一带的幸存者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用那只恐龙头盖骨作工具,花了小半天时间,才将那个水洼的水基本弄干,里面没有大鱼,只有7只手指头那么大的小螃蟹,以及12条不知名的小鱼,全都是比手指头还小的,在那只剩下不到3方水的最深处无助地游动着,而且由于我的搅动,它们似乎都有呼吸困难的样子。算了,凡事总得留下点什么。最后,我放弃了千辛万苦得来的这一丁点“口粮”,将它们全捉到了恐龙头盖骨中,连着一点水,将它们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比较深水的水洼里,然后带上尽可能多的木头,还有虫子,踏上了更艰难的征途。前方,便是海洋退却之后留下的一望无际的死亡之地。
或者,我将穿越过去,然后长眠在远方的出海口;也许,我会倒毙在半路上,成为别的幸存者的口粮,枯骨化作尘埃。
谁知道呢?
我只知道,还有家人在等着,我是不能停下来的。
即使回不去了,我也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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