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吉伸出手拧起曰曰的耳朵。
“嗷嗷嗷……姐!不!姑奶奶!您轻点!嗷嗷嗷!”曰曰大喊道,他的几个奴才立刻捂着嘴偷笑起来,只有宁柏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后,看向坐在榻上的狐狐。
狐狐叹气,从榻上走下来,一夜长谈,他确实很累了。
郗吉训了曰曰半天,等他回过神来,宁柏已带着狐狐走了,她才怅然若失的放开曰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