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雀阳宫请她,都扑了个空。
永嘉听在耳里,全当不知情,她情愿在淑华宫累一些,也不想面对沈邵。
晚上,沈邵沐浴宽衣躺在雀阳宫的床榻上,等永嘉梳洗,等得久了,生了几分不耐,待永嘉从浴室出来,刚靠近床榻,便被沈邵伸手一把拽过去。
沈邵将永嘉压在榻上,嗓音闷闷的:“你这两日倒是忙得紧,何不直接住在淑华宫?”
永嘉望着沈邵,面上笑了笑。
沈邵见永嘉笑了,更恼,他掐着她的软腰,凶道:“笑什么?”
“臣笑陛下与皇后娘娘夫妻好难伺候…臣白日陪着皇后娘娘看了一整日的账目,看得眼睛酸疼,晚上还要被陛下骂,天下还有比臣更难的差事么…陛下和娘娘又都不给臣俸禄。”
沈邵原是恼的,可听永嘉一番说说笑笑,撒娇似的一番话,倒是气平了,他听后挑眉:“如何?长公主缺钱?”
“缺啊…陛下要不要给臣些俸禄,后宫的娘娘都有例银,臣是不是也该有些,更多些?”
沈邵闻言笑起来,他抬手刮了刮永嘉挺翘的鼻梁:“银钱多没趣,朕改日送你个好的。”
永嘉微微侧头,将小脸贴在枕头上,故作叹息一声:“也罢,陛下既不想给,臣不要也罢。”
沈邵见了,将她小脸扳正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朕何时说不给?你想要多少就去内务局支多少,朕给你批条子。”
永嘉闻言,眼中似有光亮,她望着沈邵笑道:“多谢陛下。”
沈邵原是想与永嘉闹一番的,可却被她几番推开,只道太累了,明儿还要早起,求他开恩。他看着她眼底的血丝,忍了忍便也做罢。
次日早,沈邵离开后,永嘉命姜尚宫去内务局支银子,毫不客气的支了五百两。
姜尚宫有些犹豫:“会不会多了些…陛下见了只怕起疑。”
“不会,”永嘉坐在窗台前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