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催促着:“好不好?”
“臣若说不好,陛下会舍了这个孩子吗?”
他终哄得她开口,却一时自己说不出话来,他面上笑着,搂着她的肩膀:“又说气话…”他像是无奈至极:“莫说气话。”
寝殿的门响了,是芸香走进来,说何院首到了,前来请脉。
***
永嘉近来分外贪睡,醒时已是晌午,赵九前来禀报,说惠王殿下向府上递了消息,吏部有事耽搁,今日不能来用膳了。
永嘉听着开口:“本宫知道了,你去备车,本宫今日要出门一趟。”
赵九闻言一时迟疑:“…禀殿下,陛下…陛下说让您多多静养。”
姜尚宫正坐在妆台前替永嘉上妆,听见赵九的话眉头暗蹙,正yù开口,忽听永嘉道。
“赵长侍这是在拿陛下压本宫?”永嘉语气虽无怒意,但语气已并非和善。
赵九闻言一愣,紧接慌忙跪地:“奴…奴才不敢…殿下莫怪,奴才只是…”
“罢了,”永嘉打断赵九:“本宫劳烦不动赵长侍,不去也罢。”
赵九听此话,更是惶恐万分,跪在地上几番赔罪。
姜尚宫一时未明白永嘉此举,她见永嘉闭上了眼,便转头呵斥赵九,命他退下。
赵九几番求饶见永嘉不答话,又听姜尚宫催赶,只得磕头退下。
夜里,沈邵出宫到长公主府,见夕佳楼外站了一众女侍。
“你们怎都在外头,不进去伺候长公主?”
女侍们诚惶诚恐:“回…回陛下,是殿下不许……”
沈邵心疑的入了楼中,其内静悄悄的,他拨开的帘子走入,见永嘉正倚在窗边看书,烛火明亮,映着她玉雪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她身边只有姜尚宫一人候着。
沈邵走上前,在永嘉身旁坐下,久久不见她抬眸瞧自己,他又朝她身边靠了靠,试探的开口:“怎么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