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并不着急。
“你如何知道我的名讳?”蓝衫女子满眼疑云顿生。
“姑娘不必生气,你可认得此物?”说着,福贵拿出一块玉坠。
“怎不认得,这是我与二郎之物,他一直都带在身边,从不示人,想不到今日阴阳两隔......”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福贵见不似有假,便道:“姑娘莫急,请随我来。”说着起身打开密室的门,带着蓝衫女子走了进去。
薛霖将躺在地上的两人又绑紧了些,也走进了密室。
萧二先生已醒转好些天了,怕伤口发炎,只能吃些流食。这两天已无大碍,只是消瘦了许多。
萧二想了很多种可能,都不愿意想是不是婉儿背叛了他。
“不可能!”当掌柜福贵问他时,他很生气的答道,他不容许任何人污蔑婉儿。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也遇到了麻烦吧。”萧二先生一想到这里,就有点急火攻心。该早点好起来,去把婉儿救出来。
正当萧二先生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嘎吱”一声密室的机关打开,两个人的脚步声响起,紧跟着又响起一个人的脚步声。
萧二先生本以为应是福贵和薛霖来了,当听到第三个人的脚步声的时候,警惕的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猛牵动伤口隐隐作痛。
萧二先生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抄起桌子上的香炉。
香炉本来就是点燃的,烫的他一阵无声的龇牙咧嘴,他赶忙向下抓了抓。然后悄悄地走到门边贴着墙壁,心想:若被发现只好殊死一搏了。
一边做着最坏的打算,一边又懊恼没有趁手的武器,恐难有反击之力。
正在这时,脚步声已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