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渴望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但又恐惧得到后的失去。
他强迫自己离开,强迫自己睡在野外,强迫自己向前走。
山野间本就没有路,小白走得很艰难,当他看到第一座城镇的时候,已近秋天。
“也许这就是乌尔城吧,差不多再走一天就到了。”小白坐在一条溪水边,看着水里的倒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并没有强烈的愿望要飞奔过去。
他掏出匕首刮了刮胡子,跳进小溪里美美的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向城镇走去。
陶依依望着远处的城镇开心极了,因为她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了。
年初的时候父亲要去聊城上任,全家都在忙碌的时候,她却因为贪玩摔断了腿。
经不起一路上的颠簸,母亲便将她留在了舅舅家。
腿一好她就嚷嚷着要走。
舅舅拿她没辙,安排了四个家丁护送还不放心,又在镖局请了四个镖客。
“看来是舅舅太多虑了。”陶依依放下窗帘闭目养神“这马车坐着也真累。要不是那几个镖客太死板,我都想下去跑一阵。让我想想吃些什么好吃的补偿一下。”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陶依依等了一会儿觉得外边安静的不太正常,便唤了声“小红”。“小......小.....小姐......”一个声音回道。
“小什么小?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陶依依听到小红的声音壮了胆,一把扯开窗帘喊道。
结果自己也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声了。
除了发抖的小红外,她还看到二三十个人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呦!还是个挺俊俏的小丫头。随我回去当压寨夫人吧。”一个骑在马上的人说道。
一道刀疤从他的额头穿过左眼划到下巴,皮笑肉不笑的,显得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