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暧昧的红痕吗?
李诺薇忍不住一阵羞愧和惊讶,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他们忘了司机大叔的存在吗?难道他们忘了做人不能这么“不知羞耻”吗?真是太败坏风气了。
李思橙走过来没多久,车子就从她们面前驶过,李诺薇透过半开的车窗看到了金主脸上出现的第二种表情,欲求不满。
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李思橙一眼,李诺薇在心里腹诽,明明长了一副稚嫩清纯的脸,竟然跑去做人家小三,真是堕落啊!
看了看李思橙红着脸一脸甜蜜的模样,李诺薇忽然想起江凉曾经和她说过,李思橙的金主是有家室的人,忍不住提醒李思橙:“看你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该不会喜欢上你的金主了。”
李思橙愣了一下,好笑的开口:“怎么会,我们只是契约关系,而且也快结束了。”
见她没有任何的不对劲,李诺薇识趣的闭了嘴,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问多了有打探别人隐私的嫌隙。
李诺薇有些敬佩自己,在如此伤心难过之下,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事。
一闲下来,李诺薇便觉得烦躁不安,今晚发生的事像潮水似的涌进脑海,让她坐着不舒服,站也不舒服。
李思橙看不下去,跑到酒窖里抱了一堆名贵的酒过来,全部打开,两人坐在地上海饮。
李诺薇不知道李思橙有什么伤心事,喝酒比她还猛,自己一瓶下去,她已经接连下了三瓶。
李思橙已经微红了脸,脑袋却格外清醒,看着李诺薇已经消肿的脸,笑了一下,肯定的开口:“你脸上的巴掌印和江凉有关对吧!活该。”
李诺薇看了她一眼,既然都已经被看穿,还不如坦诚承认,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李诺薇颓然一笑:“是啊!我活该。”说完一口气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酒。
李思橙原本想讽刺她几句,或者趁机说几句江凉的坏话,可是在看到李诺薇潮湿的眼睛后,忍住了,拎起手里的酒瓶和李诺薇碰了一下:“算了,还是喝酒好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是啊!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语毕李诺薇一口豪饮完酒瓶里剩余的酒。
两人把李思橙拿出来的酒全部喝完,喝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李思橙已经醉了,话也多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拉着李诺薇说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她的表哥如何待她好,江凉的母亲如何害死了她的舅母,还有宁益如何欺负江凉。
李诺薇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一个大概轮廓。
江凉的母亲和宁决宗曾在年轻时谈过恋爱,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
江凉母亲最后听从家里的安排匆忙嫁给了村里一户人家的儿子,可是日子过得并不好,男人没本事,还是个酒罐子,一喝醉便对她拳打脚踢,拖拖拉拉隐忍了几年,最后带着江凉跑出了寨子。
江凉十岁那年,她父亲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她们,不顾人群的指指点点,在街上就开始对江凉母亲施暴,几乎把江凉母亲打个半死。
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宁决宗看到,他救下了这对母女,给了她们安身之所,并且给了江凉的父亲一大笔钱,再后来江凉的爸爸冻死在了天桥下,被环卫工人发现,至此,母女俩才算真的脱离苦海。
宁益的父母本就是家族联姻,感情不深,再加上宁益母亲强势,江凉母亲出现后,宁决宗一有时间就往外跑。
宁益的母亲意外去世的那天,宁决宗刚好在江凉母亲那里,正因为如此,宁益才对江凉恨之入骨,从母女俩被接进宁家这天起,宁益寻了机会就想方设法的欺负江凉,两个人关系一直势如水火,直到两年前宁益出事。
李诺薇听着李思橙只言片语的话,越听心里的难过越甚,她一直都不知道江凉小时候过得那么艰难,她从来不曾和李诺薇说过这些话,过往的苦难像一杯烈酒,被她一饮而下,是烈是甜只有她知道。
回过神来,李思橙已经醉了,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地毯上,轻叹了口气,李诺薇起身摇了摇她的肩膀:“喂,李思橙,起来去床上睡,在地上睡觉会变弱智的。”
半晌李思橙才睁开迷离朦胧的双眼,看到眼前的人,她忽然冲着李诺薇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含糊不清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看出她现在已经醉的神志不清,李诺薇有些好笑的配合她:“你说吧!我不告诉别人。”
李思橙神秘一笑,抬起手不知道想指哪里,眼神变得有些恍惚不清:“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