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停留在原地,至少停留了半分钟,然后闭上了眼睛。
吴泗偷偷从林宛身后探头出来,看向楼梯上的男人,就见到他从上衣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单手顶开瓶盖,将瓶中不知什么液体倒在了手心,然后两手敷在眼上几秒。吴泗:“……他在涂什么?眼霜吗哈哈哈!”越想越好笑,“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心里的渴望是化妆哈哈哈哈……”林宛看着男人在小鬼的笑声中放下手,眼神无比清明地对上了他的视线……我去,见鬼了!林宛后退了一步。这辈子只有她装神弄鬼吓人的,没想到被这个诡异的男人吓到了。男人开始一步一步往上走。吴泗脸上的笑僵住了,紧紧抓着林宛的裙子,把她后腰部分扯得又紧又皱:“他……他……”胆小的性格再次冒头,声音都抖了起来。林宛绷紧了神经,收在腿边的右手缓缓蓄力。门窗紧闭的二楼走廊,隐隐有空气扭曲、加速流动。男人视线准确无误地下滑,停在她的右手上,目光锐利,瞬间有一股气势铺展开来,压得两个鬼胸闷难受。林宛左手反手护着吴泗后退了一步,确认了,这男人看得见她们,而且深不可测。吴泗吓得开始老毛病发作——腿软,扯着她的裙子几乎迈不动步子,被她强拉着后退,越发把她的红裙扯得扭曲。男人锐利盯着她右手的目光一顿,快速抬眼避开。林宛当鬼太久了,完全没反应过来,低头去看,才发现她的裙子被吴泗这个小鬼全都扯到了左边,右边的开叉大大开到大腿根,露出整条修长长腿……当一个女鬼在一个人类面前走光是什么体验?:,,.蔡远凡回家思来想去,又联系了一遍张玄鸣,依旧收到一串忙音后,选择再信正清派一次。他也别无选择,岳父岳母在那些世交之间不知打听了多少“高人”,和尚、道士都请过了,做了法花了钱,毫无用处。反倒是正清派的人过去,虽然那两个是草包,却也真的看出了一点门道,还遇到了灵异事件。陈深摔下楼梯那个情景,他现在越想越毛骨悚然,纵然他胆子大不怕神鬼,可亲眼经历过这些阴阳的东西,他是深信世上有鬼的,自然也怕那房子越发不妥当。蔡远凡点开手机,再次按在“张玄鸣”的号码上……“对不起,您拨打的……”直接按掉,划到朱虚文的名字,点了下去。朱虚文正和朱虚友坐在一起吃烧烤,喷香的烤肉香味溢满整个酒店房间,角落沙发上,男人盘腿打坐却浑然不受影响。“幸好师叔什么什么不准,他每次拍胸脯打包票的事,最后都会被打脸。”“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突兀的童声突然响起。正在撸串的朱虚文慌忙站起身,到处找自己的手机。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看着他乱窜的身影。朱虚文扶着眼睛,赶紧解释:“道释是一家嘛哈哈……”男人没理会,只看着他接电话。朱虚文不想再让这首歌唱下去,看也不看直接接听:“喂?”“蔡总啊,您好您好……啊?我师兄?我没师兄,你肯定被人骗了,我跟你说,我师叔来了,他真的很厉害,我——”“什么时候,几点。”男人打断他的话,开口。朱虚文:“啊?”男人嫌弃地瞟了他一眼,起身走过:“哪天,几点?”朱虚文醒悟,连忙伸手,帮他按下免提,要不然,对方说什么他的好师叔都听不到……蔡远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完,把手机递给朱虚文。朱虚文连忙接过手机,和蔡远凡道歉:“原来您找的就是我师叔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误会。您放心,有他在肯定没问题……我们在xx路xx酒店,麻烦您派人来接一下哈。”挂了电话,朱虚友举着羊肉串凑过来:“师叔你要去东湖别墅捉鬼吗?”男人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满嘴油:“深夜了,该睡了。”朱虚友连忙抽出纸巾擦了嘴,看看房间:“您要睡哪?”男人看了看两张乱七八糟的床,深深皱眉。朱虚文深怕他不和他们一起住,连忙说:“我帮您收拾,我和虚友睡一张床,咱们出来钱带得不多,省着点花,省着点花。”男人点点头,站在原地等着他动作。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一个收拾烧烤一个快速整理床铺。朱虚文一边忙一边问:“师叔,你是在等蔡远凡的电话?”对方惜字如金,给了一个“嗯”。朱虚文连忙献殷勤:“我们和您说说那天在别墅的事情?”男人原本是无所谓的,这两个小子没多少本事,看看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