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话;空落落没事的时候,就望着眉眼相似的父子俩发呆,或者去书房收拾儿子的书本、笔记……
很多邻居、亲友都担心她会崩溃,精神受不住,但是她每次见人时,条理清晰,十分坚强。“你的冤屈还没报呢,妈妈怎么会崩溃呢?”吴泗看到家门想也没想就喊着“妈——”冲了进去,进了门,就看到他妈妈抱着他的相片喃喃自语。顿时,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妈——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白了……你怎么这么瘦了啊……”林宛听着里面哇哇的哭声,催促李冲陵:“敲门啊!”李冲陵看她一眼,对于一个鬼这么安分守己等着开门,不知道该不该欣慰。“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吴泗的妈妈立刻直起身子,警觉地问:“谁!”吴泗奇怪地看着妈妈,不知道向来友善热情的她为什么这幅表情,手足无措地在边上抹眼泪。李冲陵:“吴泗托我给你送东西谁?你是谁?!”李冲陵:“吴泗,托我给你送生日礼物。”:,,.“这别墅已经恢复如常,就此别过。”李冲陵嘴角的笑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成冷淡的模样,对着蔡远凡微一点头,转身往外走。蔡远凡不敢拦,站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林宛牵着吴泗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习惯了被挡回去的两只鬼都下意识放慢了脚步,缓缓抬脚跨出去……毫无阻挡!“哇!”吴泗高兴得立刻飞了出去,手里不忘拉着林宛,两鬼直接飘到了院子里,欢快不已。林宛来不及看一眼蔡远凡,也早就忘记了他,跟着飘到李冲陵身边,不禁夸赞:“你本事还挺大!”有蔡远凡对比在前,李冲陵对她的态度可谓友善,看了她一眼,微提高声音,说:“张玄鸣已被我在西北废了道行,这人是个妖道,专门寻亲故枉死、亡灵不散的人家,引诱他们对亡灵产生忌讳,再收重金助他们除鬼、安宅,若是家境好一点的,他就暗藏一手,留下破绽,待日后再来做第二次第三次生意。”蔡远凡震惊地抬起头,望着李冲陵的背影。“废了?”李冲陵走出院子外的铁门,拐弯前看了一眼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男人:“他造孽无数,道行一废孽障反噬,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你命格本不错,靠自己本事也能富贵祥和,少动一些歪心思,于己于子孙后代都好。”蔡远凡大受打击,这个事实比失去了这个福运源泉还让他承受不住,难道之前那些好处,都会报应在他和后代身上?林宛没有给他一丝眼神,径直跟着李冲陵走了。“喂,你有伞吗?”走了没几步,两个鬼都有些受不住当头的烈日了。不是说不能晒太阳,但这骄阳烈日的确和鬼犯冲,走在大太阳底下,浑身不舒服。李冲陵掏出两张黄符,一人一张直接贴了过来。林宛想躲,但他的速度看上去很慢实则完全躲不过,看他的举止,只想到四个字:举重若轻。那黄纸贴到胸口,两鬼立刻觉得通体凉快,脸上的焦躁也消失不见。“你的符纸怎么都是空白的?”林宛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纸,好奇地问。李冲陵走在烈日下,表情却不见半丝燥热,仿佛走在晚间清风中般舒适,听了她的话,答:“用灵力画符,随机应变。”“灵力?”林宛其实对这个世界的玄幻部分并不是很了解,而李冲陵似乎知道得很多,她状似不经意地打听消息。谁知道,李冲陵却说:“用你的话说,是灵力。”哈?林宛大无语。“那用你的话说呢?是什么?”李冲陵看了看她,似乎在思考,林宛盯着他,微露期待。几秒种后。“说了你也听不懂,就按照你原过吗?”李冲陵显然知道这是个坑,不理会,专心走路。林宛很生气李冲陵对她智商的蔑视,直到后来跟着他四处行走,看他与人交际,她才看明白,原一些道家的专业词汇,显得超凡脱俗,十分深沉,李冲陵却不是,他与人沟通都是直接顺着对方的思维逻辑。对方信道,他就说道家理论,对方信佛,他就说佛偈佛经;对方杂七杂八什么都信,他就按照对方的理论让他明白情况;对方若是什么都不信,他便直接用科学理论解释,解释不了便是巧合……李冲陵做事时目的导向性非常明显,只在意结果,中间的过程出人意料地不拘一格,与他长期板着脸的古板模样反差极大。他也不像那些大师,总想让世人相信这世上有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借着本事宣传阴阳五行,他只平鬼事,从不管人事。一人二鬼走到天黑才走到市区,李冲陵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