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师叔——你……你不要告诉我……昨晚……昨晚这两只鬼……”
“在这,没看你们磨牙打鼾,去屋外过的夜。”朱虚文、朱虚友:……两人拿了手机飞奔出去买香水,原本极其盼着师叔陪在身边,现在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师父说得对,师叔就是个疯子!林宛和吴泗看得好笑,这两人从始至终都这么怕鬼,和李冲陵仿佛不是一个门派出来的。香水送来得很快,李冲陵办事更是不拖拉,背上包,带着礼盒去找吴泗的妈妈。此时距离吴泗意外身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外界能继续维持对这个事件的关注全托福于别墅的灵异诡异,但即便如此,大家的注意力多多少少还是转移到了灵异探秘中,提及凶手审判的人越来越少了。今天是工作日,不过吴泗的妈妈在家,自从孩子出事后,她再也没心思没动力上班,只执着于为孩子讨回公道。那个长期供着吴爸爸警官照的桌子上,如今又多了一张少年的照相。她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们擦相片,上香,絮絮叨叨地说一些话;空落落没事的时候,就望着眉眼相似的父子俩发呆,或者去书房收拾儿子的书本、笔记……很多邻居、亲友都担心她会崩溃,精神受不住,但是她每次见人时,条理清晰,十分坚强。“你的冤屈还没报呢,妈妈怎么会崩溃呢?”吴泗看到家门想也没想就喊着“妈——”冲了进去,进了门,就看到他妈妈抱着他的相片喃喃自语。顿时,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妈——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白了……你怎么这么瘦了啊……”林宛听着里面哇哇的哭声,催促李冲陵:“敲门啊!”李冲陵看她一眼,对于一个鬼这么安分守己等着开门,不知道该不该欣慰。“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吴泗的妈妈立刻直起身子,警觉地问:“谁!”吴泗奇怪地看着妈妈,不知道向来友善热情的她为什么这幅表情,手足无措地在边上抹眼泪。李冲陵:“吴泗托我给你送东西谁?你是谁?!”李冲陵:“吴泗,托我给你送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