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不一样,为什么,你心中当比我清楚。”
朱其成立刻否认:“有何不同?”周逸芳直直看着他:“若无不同,为何大郎三岁了还没有一个名字,上到主子下到仆人,人人都喊大郎呢?”朱其成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我……我想等这次大郎生辰再起……”周逸芳无所谓,只说:“我不是不愿生,只是,至少得等夫君对大郎毫无芥蒂吧?”朱其成讪讪。这人的确是个温柔的好人,周逸芳直言不讳,他也听进了这番话,开始对母子俩产生愧疚之心。他默认了周逸芳的要求,夜里各自平躺在床上,不再有任何逾矩。第二天,一家三口还是去踏青了。大郎还是那个活泼的样子,到了郊外就满地跑,摘花捻草,招蜂引蝶。他是见过毛毛虫变成蝴蝶的小孩了,看到蝴蝶就更加青睐,一路追着翩跹身影跌跌撞撞,笑声满溪畔。朱其成的心情放松下来,看着这样的儿子忍不住产生了疼爱之情,脑中盘算起儿子的大名。正玩着,溪边又来了一户人家,马车停下,下来的是朱家大姑娘,朱其成的亲姐姐朱沄。他们也是一家三口,朱沄夫妻带着五岁的女儿。“阿成,弟妹!”朱沄下车后看到弟弟弟妹,立刻惊喜挥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