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好事。”
大郎问:“什么是独立?”周逸芳:“独立就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父母再也不会管教他。”大郎来了精神:“独立了,我不想上学就能不上?”周逸芳:“能。”“那我只想玩,也能一直一直玩?”“你独立了,随你喜欢。”“爹也不会管我?祖父不会骂我?”“不会。”大郎眼睛亮起来了:“那怎么才能独立,要上学多久啊?”周逸芳:“那要看你的能耐了,有的人,上学三年就能小有所成,有的人上学十年,还不认识几个字。像你这样的嘛——”大郎盯着她,期待着亲娘的评语。“你之前那样三心二意总是偷懒、开小差,连千字文都记不下来,估计要很久很久啊。”大郎一下子颓废了:“娘——上学真的不好玩。”周逸芳给他出主意:“那这样,从今以后,大郎认真听课,不许再带吃的玩的去学堂,认真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等你下了课,娘就陪你好好玩,不止如此,娘再想办法给你找个武师傅,教你学武,怎么样?”()?()大郎:“什么是学武?”()?()
“你不是喜欢和布老虎打架吗?不是想当大将军吗?想当将军,就要学功夫,学武术。”
?想看淇泮的《消除你的执念[快穿]》吗?请记住[]的域名[(.)]?←?@?@??()?()“好!好!就学这个!”大郎兴奋地原地蹦了起来,在床上又跳又叫。()?()
周逸芳任他跳了很久:“娘说的条件别忘了啊,要好好上课。”
“可以只当将军不学认字吗?”周逸芳:“不认字的将军都只会打败仗!”“哦——那能让夫子不要再打我吗?”“你保证认真听讲,娘就带你去找夫子商量商量,你再好好给夫子道个歉,好不好?”大郎想了想,难得乖乖点头:“好。”周逸芳拿了纱布,特意给他的手掌包了起服。当然,这点小心思,大郎不会知道。娘俩从屋里出来,重新去找夫子。朱家父子正在书房谈话。朱老爷催儿子生子:“你媳妇当日生大郎……会不会伤了身子?”朱其成愣了一下,忙说:“当时请了赵大夫调理了一年,都已经好全了。”朱老爷:“那为何迟迟没有动静?”朱其成说不出话来。朱老爷:“阿成,大郎这个孩子,我看着未:“那道士很可能信口胡说。”朱老爷严厉地说:“你觉得我是信了老道士的话?三岁看老,你看看大郎现在这个样子!不学无术,不服管教,你信自己以后靠这么一个儿子养老吗?你三岁时已经能晨昏定省,能自觉日日背书不辍。你看你儿子现在,能吗?”朱其成被亲爹说得抬不起头来。“赶紧生一个,如果真的……让你娘给你挑一两个房里人。”朱其成心里乱成一团,晕晕乎乎走出了书房。周逸芳带着大郎去了夫子那,这一回,大郎非常乖巧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夫子,我不该带着玩的吃的来学堂上课,不该在您讲课的时候出神,更不该犯错之后屡教不改,弟子错了,以后一定改正错误,好好念书。”往日惜字如金的小孩这回认错认得有模有样。夫子诧异,看向周逸芳。周逸芳微笑:“大郎脾气倔,但其实是个懂道理的孩子,我与他聊了许久,已让他认识到这些日子种种错误,还请夫子不计前嫌,继续教导犬子。”夫子赶紧说:“夫人言重了,教导弟子是师者责任所在,怎会因为孩子一次两次错误就放弃不教。夫人教子有方,反而让吾汗颜。”周逸芳摇头:“没什么方子,只不过母子情深,我说的话他愿意听罢了。在此,也想拜托夫子一件事。”夫子:“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