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晔王担心的不是寄娘这个人,而是没了寄娘,他就如同失去左膀右臂,夺嫡的一半助力都没了!
——没错,不知不觉中,寄娘对晔王竟已经如此重要。赶到京郊园子,晔王冲进房门先撞见的是一身粗布青衫的施牧。“施牧?”“王爷。”施牧不慌不忙地行礼。晔王脑中一转就了然:“是你陪次妃去集市的?”施牧点头:“是,虽然猜到贤王会动手,我们一早安排了人马伏击,但夫人还是受了劳累和惊吓,刚刚才睡下。”晔王往内室走的脚步一顿,转回身夫人喝了安神药睡下了。”晔王“哦”了一声,心道施牧如此镇定,看来寄娘身子没什么大问题,顿时安心下来,回到厅里的上座坐下:“次妃身子如何?”施牧垂着眼声音平平,和所有的幕僚一样恭敬但又带着几丝孤傲冷淡:“并无大碍,只是原本身子不好,操劳太多到底有损元气,只能慢慢养着。”这些话晔王早就听着耳朵生茧了,听到耳中自动翻译成“没事”,顿时彻底安心不再关注,转而问起这次刺杀的事。施牧看着却觉得刺眼,晔王根本不在意寄娘的身体,也不是真正关心她,可怜寄娘却被这样一个人霸占了一生,不得自由没有自我。他垂眼,在袖中紧紧握拳,声音却依旧没有半点起伏,缓缓说起他们对贤王设下的局。晔王越听眼睛越亮,听到最后兴奋地用力拍手:“好!好!有你和次妃两个智囊联手,这一回,贤王逃不掉了!()?()”说到最后几个字,脸上带笑却咬着牙一字一句,分外扭曲。
晔王次妃遇刺病重,晔王的人抓到了两个活口,在寄娘的招呼下,这两个死士不仅没自戕成功,还不堪折磨交待了一切。晔王将这份供词略有改动,拿着它愤怒地冲进皇宫,差点在御前就将贤王砍了。贤王跌倒在地,看着被侍卫收回利剑紧紧按住的晔王,大声反驳:“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