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不过是他平安顺遂罢了,只这一生却是栽在了他的身上。
他若是回来,也便等着他,他若是在不回来,我便守着这些亲手所植的海棠花过活,
况自卢管离去之后,我的身体却是每况越下,故而能活到什么时候,却也是个未知数。
只他平安的书信能隔个十天半个月,便能出现在我的床头,我'便在不问其他,不问他在外面儿究竟如何,是否复又看上了别家的姑娘,
那些个只敢在梦里想想儿的事,我却是半句也不敢提,不知是不信卢管还是爹娘。
是啊,朱家不过是一个乡下地主罢了,然这个乡下地主家,逢年过节,往来的却是那些个传闻中的达官贵人,
若当真是个乡下地主,却又如何能轻易将个叛逆的罪人之后平安养大,期间未曾生过事端。
自然,这些明白却又不明白如何,爹娘不止我一个子嗣,便是疼爱我,却又如何能为我自个儿人不顾兄姐,
况且,我终究还是做不来那不孝女,自问不论如何,却也不能够叫爹娘为我在生事端,
卢管回来,我便等着他,他若不回来,我便陪着爹娘,却也没什么不好。
每日里,与那些个自我亲手种下之后,便从不曾开过花的海棠花等着我的卢管回来便好。
这样的日子,便是苦得夜夜难眠,到底多少还有些个盼头,
若不是,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