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屋外一片昏黑,油灯也灭了。
路晚亭在黑暗中静静看着睡着的沈沾衣,沈沾衣皮肤细腻,身上有淡淡的白梅香,路晚亭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沈沾衣的脸颊——很软很冰,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她又顺着那人的脸一寸寸触过脖颈。
是好些日子没见到,太想师尊了吗。
路晚亭咽了一下,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