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就这么让人跑了?”卫澧脸色一沉。
“不让她走能怎么着?心都不在我这儿了,只留下个身体有什么用?”她颇为入戏的掩面叹息。
“赵羲姮,你这一口平州腔,都是在哪儿学的?半吊子啷唧的。”卫澧忽然把她的房门甩上,临摔门之前还得用一句口音正宗的平州话嘲讽她一句,好在门还算结实,只晃悠咯吱了几下就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