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了现在池魑处处毫不遮掩的bào躁——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除了惊异与恼火外,还夹杂着一丝失落。
他既生气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自己,又对白啾出乎意料的做法迷茫不解:人类不是最在乎自己的所有物吗?为什么会有人可以放任自己的鲛人离开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