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的,可惜了。”
倒是没想到温北茉竟有想逃离娄绪恒的心思。
可惜她之前跟错了人,若不是娄绪恒的妻子,凭着她那出挑的容貌,他或许给她一次选择机会,将她想纳入王府,又或是为他所用。
既是娄绪恒的人,他便要好好利用一番,不会心慈手软。
倒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便宜了别人。
娄绪恒眸光闪动眼底藏着冷冽,诧异问道:“皇兄何出此言。”
有的人,盘算的过早了,事情还未完成,便先盖棺定论了。
真当他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平日里对娄宇川隐忍相让,只因是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
这一次,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娄宇川收起眼底惋惜,话锋一转:“弟媳原是与十一弟一同来观礼的,没想到竟没能出席,错过了侯府热闹喜事倒是可惜。”
也给了他恶心娄绪恒的机会。
说到这,娄绪恒面上放柔,神情中增添几分欣慰:“这是太子妃自己的选择,不过相比起能救人一命,太子妃心底或许并不觉得可惜。”
没能出席喜宴,她可不觉得可惜,反正正乐意着呢。
他都可以想象出此刻逃出京都的温北茉不知有多开心。
想到这,他心底含着几丝复杂的情绪。
她到底谁?
不管是性情,还是行为,还是习惯。
他都怀疑,她不是真的温北茉。
不管她是谁,她此刻都是他的太子妃。
只要他的人,便不容许偏离他的正常轨道。
既然想逃,那就正好借娄宇川的手,让她一次性逃个够。
娄宇川不以为意,他知道娄绪恒和温北茉不似表面的和睦,否则温北茉又怎会想尽办法地出逃。
只是他不屑打破这种假象:“十一弟好福气,能娶到弟媳这般善意勇为的女子。”
福气?骗得过旁人,可骗不了他。
不知过了今夜,娄绪恒还会认为自己好福气吗?
哼,只怕到时会悔恨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