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还是她身上的。
周梒江好整以暇的看着。
芝麻团撑在他身侧的胳膊轻抖,贴着他臂肘初的腕子甚至出了层薄汗。
她竭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 脸上皮肤和往常无异, 还是白皙的。
独独耳垂的温度烫人, 颜色由白转粉, 被他不轻不重揉捏过后, 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