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人信,姜哲自己都不信。
周梒江懒得开口,他虚倚在墙边,摘了烟后反手摁在墙上,掐灭。
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烟头。
他垂眼,双手插兜,慢条斯理地碾碎散落在脚边的烟头。
日光透过看台底下的窗户,投进来,又被金属框架切割得细碎,他上半身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