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极低。
参赛牌的蓝色细带被他绕在指间,懒懒勾着。
他的骨节明晰,腕间带着个玉桂狗皮筋。
浅蓝大耳狗,带细闪。
亮晶晶的。
皮筋不是新的,看上去被用过,大耳狗松松坠在左手靠虎口的地方。
是一身黑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记者没见过,有点惊,问:“这有什么说法吗?”
就在喻见以为周梒江不会搭理时,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