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你长到多少岁,你在妈妈心里,永远都是小孩子,哪怕你以后结了婚,这里也永远都是你的家,我和你爸爸会一直支持你。”
彩色电视机里正好在放赵本山的小品,现场观众笑声连连。
那时的喻白薇不懂,她爬起来,依偎到喻母身边,说:“妈妈,结婚还早呢,我还想继续读书。”
喻母笑眯眯地拍了拍喻白薇的脑袋,说:“好。”
光阴太匆匆,总是林花谢了春红。
考虑到国家教委发布的《高等学校学生管理规定》,林安深申请了提前毕业,他只花了一年半时间就修完了本硕要求的全部课程,拿满了学分,而喻白薇则选择了出国深造,继续追逐自己喜欢的方向。
德国的冬天很冷,雨季漫长。
饭还不好吃。
这是喻白薇最不能忍受的一点。
夜里,喻白薇趴在林安深肩上,抱怨说:“顿顿都吃土豆,煎土豆炸土豆烤土豆清蒸土豆,土豆泥土豆丝土豆块土豆片。”
“香肠除了咸就是齁,没别的味道了。”
“豌豆还是罐头里倒出来的,软绵绵的。”
“薯条配香肠竟然算正餐。”
“恩格尔他一定没去过中国,但凡去过中国,都不会这么算恩格尔系数!”
抱坐的姿势,喻白薇整个都在林安深怀里,林安深心不在焉的听着,屏息会,吻去她脖间的薄汗,温声问:“想吃什么?明天做。”
“糖醋小排,苏氏熏鱼,红烧狮子头,土豆丝要醋溜的,豆角要干煸的……”
喻白薇数着,抱着林安深脖颈摇摇摆摆的晃。
猝不及防的一下,林安深闷哼一声,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攥着喻白薇的腕子,拉下,反剪到身后:“可以。”
林安深抱起喻白薇,让她重新坐下去。
“你没事了?”
“嗯,最近没事。”林安深鼻音慵懒,进去后,才说,“下个月再回去。”
喻白薇开始算时间,还没算明白,修长的天鹅颈突然扬起,短促的呀一声。
团子被揉.捻到变形,这样的姿势方便林安深进的更深,接连几下,喻白薇没忍住,腰窝塌下,小腹抽.搐着倒向林安深怀里。
那一块被单湿都不能再坐人。
林安深揽着喻白薇,吮上了喻白薇的耳垂。
“等会啊。”
喻白薇太敏感了,敏感到林安深都能感受到小鱼摆摆一缩一缩的。
有汗滚下,挂在眼睫毛上,林安深说:“好,听摆摆的。”
在德国的留学生活因为有了林安深三五不时的陪读而显得十分舒心,每一个漫长的雨季,都有他的身影,德餐难吃,他就学着一点一点的做,而喻白薇始终都只会个一锅乱炖。
喻白薇和林安深从未闹过矛盾,俩人非常合拍,不管是在学业上还是在床上。
结婚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毕业,回国,领证,结婚。
至于怀孕,喻白薇就更没纠结过了,她不是矫情的人,关于小宝宝,在国外时俩人就曾讨论过。
当时她看着林安深换了种口味的幼崽绝育套,突然奇想的问起了这个问题。
林安深进到一半,还真停下思考了起来。
喻白薇就有点难受了,当下双手拍到林安深脸颊旁,往里挤压,说:“你别想了啊。”
“我来。”
她自问自答。
“毕业结婚吗?”
“结。”
“以后要小宝宝吗?”
“要。”
“那还纠结什么?”喻白薇对林安深发出邀请。
于是,自然而然的有了小喻见。
那会的喻白薇还年轻,她想着早点怀孕早点生下来,趁现在还有时间能多陪陪小宝宝,不然等以后工作步入正轨就没那么多时间了。
她想的很好,但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结婚后,喻白薇除了面对林安深,还要面对他的家人,林老夫人。
第一次被从实验室叫出来,听说是林老夫人病了,喻白薇顾不上手上记录到一半的数据,急匆匆的就往回赶,等到了老宅才发现是换季引起的小感冒。
那个下午,喻白薇被迫挂着笑,接待了一波又一波来看望林老夫人的亲戚。
第二次被从实验室叫出来,喻白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原来是某家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她过去给林老夫人做个脸。
第三次,是陪林老夫人参加当地的慈善活动,说是援助山区儿童,但更像是几个大家族的作秀,当着媒体的面,一掷千金的拍些没人要的破烂古董。
一开始喻白薇劝自己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