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不好可以改。”
“小容,你先别哭,这事不是你的错。”
“那……那如果不是……嗝……我的错,那是不是说我还……还能回来再上班,对吗?”
“不能。”
“院长,我知道了,我……我可以去……去别家医院上班。我,就先走了,至……至于薪水,无功不受禄我是不会要的。”容皓轩擦着泪珠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皓轩,姑娘,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 哥,你先回去上课吧!我没事,我现在就打算回医院公寓楼了。”容皓轩将白韵安先打发走了,可是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一句‘不能’将他的心都掏没了,他心凉了。正午的太阳光很毒,很晒人,可是怎么也照不到他的心里去。他走在回医院公寓楼的路上,一想到要搬出那里,他心里就揪着的疼,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该往哪儿走,家里回不去,公寓楼又住不了。于是他没有回公寓楼,而是一步又一步的走在渊城的这片土地上,他从小便生活在这里,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样走在渊城的柏油马路上,他像一个孤魂野鬼,踽踽独行。像一个跳梁小丑,可笑至极。
他每踏过渊城的每一寸土地,都让他觉得即陌生而又熟悉。一个下午,他从城北走到城南,从晌午烈日走到黑夜漫漫,他像断了线的风筝四处飘忽不定。他没有家了,没有工作了,他出柜了,他做了受孕手术,他是一个gay.这让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前方路漫漫,长夜亦难明。
可他殊不知危机又一次伴随着黑夜正在来临。他在前方失魂落魄的走着,而在不远处却跟着一群身穿黑衣,戴墨镜的人。很明显,容皓轩这是被人给盯上了,这数十人显然是来要他的命的。
其中一个看似是这群人的领头的,那个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倾少爷,人跟着了,现在就可以动手了,我们这边十余人,够了。”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这个领头的向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上。
“是,倾少爷,不会失手的。”这人将手机挂断了揣在了裤兜里,手双也揣入了裤兜里,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容皓轩,是吧!给我将他摁住了。”
“是,马哥。”
“你们是谁呀!你们放开我。别碰我。”
“摁在地上,动手吧!场面太血腥了,我就不看了。”这个马哥转过了身去,从裤兜里掏出烟来抽上了。
于是十余人将容皓轩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将容皓轩的双手拉直了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把刀,蹲在了容皓轩面前,边把玩着手里的刀边说着,“是医生是吧!听说——医生手废了可就什么也干不了了哦!”
“别,别,求……求你们了,我……我是医生,不……嗝,不能没有手。求,求你们了。”
“我们也都是靠手吃饭的,也都是靠刀吃饭的,都一样。”于是这人手起刀落,直接将刀插在了容皓轩的右手手背上。
“啊……,疼~~,白……白韵安。”容皓轩连喊叫声都脱音了,疼的他声音都颤抖了,整个人都微抖了起来。十指连心疼,他早已经疼的满身都冒汗了。
“我真怕你是个左撇子,这么不就弄错了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只能双手皆废了。”于是这人从容皓轩的右手手背上拔出了刀,接着又向左手插了去。“马哥,他疼晕过去了。”他又招呼着手下的人,“你们将他的腿绑了。”
刚才行凶的那人又换了一种表情,转过身去对着他们的头儿点头哈腰的,一点儿也没有了刚才对容皓轩的那股子霸道和强势劲儿,“马哥,好了,事成了。”
马哥:“成了就好,叫上你的人,我们撤。”事成之后,这个叫马哥的又给自己的雇主打了一个电话,“倾少爷,事成了,人晕过去了,我们正往来赶呢?我马文生干事,就从来没有失手过,你放心就好了。”
一群人走后,只有容皓轩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他双手皆沾满了自己的鲜血,血流在马路上凝固成了黑红色。他没有了感知的能力,也感觉不到双手带来的痛处。他开始麻木了,仿佛一下子关闭了大脑组织和神经系统。
马路上的灯光照着那个躺在血腥味里的人,南区的月光印着那个未归的人,末秋的黑夜陪着那个没人要了的孩子。
天越来越黑,衬托的灯光和皎洁的月光越来越明亮。在这个僻壤的南区里,没有一丝的人气味,只有熙熙攘攘的几声鸟叫声,应着这凄凄惨惨戚戚的景象。
一个可怜的男孩子开始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