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一个三十岁了的成年男人感到无地自容,感到羞愧难当。恨不得此时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容秋将手杖往地上一扔,咬了咬牙开口道,“去告诉你老子什么叫做鸠占鹊巢,什么叫做辱人家兄。”
封成安闻声,从地上拾起了手杖,拄着出了病房。从前手杖是他文明,绅士和气派的向征 ,现在却成了一个使他没有爬着出去的救命稻草,给他给足了面子。
这就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己作孽,让人家把他当戏看。
门外众人和房内诸位都全当是看了戏的一样。从精彩到更加精彩。
看的门外的警察哈哈大笑,谁让他摆了个臭架子的,正所谓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白韵安和水灵舟都知容秋的身手,所以并没有大惊小怪。可却惊慌了顾倾,使之舌挢不下。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伯母竟是身手了得,让封成安败下了阵去。”
容秋对着顾倾莞尔一笑,然后跟顾倾咬耳朵的说了几句悄悄话便带着水灵舟走了。
后来白韵安旁敲侧击的问他,他也只是微微一笑,至于说了什么,白韵安是死活都问不出来。
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
容皓轩则是担心封兮寒的很,每天一个电话的打着。询问竞拍地的事,嘘寒问暖的问他吃饱穿暖了没。
许是封兮寒忙的很,只是草草的应付一下,于是容皓轩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多余的一句话都不说。
容皓轩怕自己问的烦了,也就话少了下来。
后来便是每天都跟签到的一样打一个电话,然后没说上几句便挂了。
这样的日子竟然持续了一个星期多,眼看着竞拍的日子就到眼前了,仅剩下一个星期了。容皓轩是日期越近,心里就越发的躁动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顺。所以医院也待不住了,结办了出院手续。
也许是怀着宝宝,妊娠反应来了,自己也烦躁的很,耐不住性子。所以才总觉得什么事都烦,但一想着自己快要做爸爸了,便什么都又担心想管。
这种矛盾的心理反应让他很想亲近封兮寒,想被封兮寒揽在怀里。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占有欲,想将封兮寒一辈子都牵制在自己的身边。
于是鬼使神差的想去珠宝店,想着用自己的全部的积蓄定制一对戒指。要那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戴出去别人就知道封兮寒是有主的,而且就是他容皓轩的,谁来了也抢不去的那种。
不管是卜玉,张炎还是李亦阳。因为他有了资本,有了最有力的筹码。而且这个筹码是他们都所不能及的。
那就是——孩子。
一个家庭只要有了孩子,那就会牵制住双方的心,到时候就算是封兮寒想要做出什么惊天的事,那也得先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