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最终还是放不下。
也是不想放下。
第二天一大早容皓轩便着急忙慌的给他家自己的哥哥打一个电话。
电话的内容便是:要求自己的哥哥去地皮拍卖会。去为封兮寒收拾了摊子。他还是怕封兮寒不会去拍卖8号地。要是封兮寒拍买了8号地,那就万事大吉了。一切企业危机也都就解除了。要是最后封兮寒没有去拍买8号的,那他的亲爱的哥哥就要出场了。他的哥哥会拍下最后的8号地,然后再转手送给容皓轩。
而容皓轩则是会把这个筹码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等到封兮寒真的犯下错误的时候,他再像橄榄枝一样丢出去。
以保证万无一失。
保封兮寒无忧。
一切事情就绪,他这才将一直悬挂着的心放了下来。亲自去了珠宝店,去取他心心念念定制的戒指。
他将戒指盒钻在手心里,一路上心花怒放的去了玉寒台。
他这几天事情忙的紧,去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封兮寒有午休的习惯,于是他偷偷的潜进了封兮寒的卧室。
因为他真的不敢去面对封兮寒,他真的不敢将戒指拿出来明明白白的摆在封兮寒的面前,然后再送给他。
所以他只能靠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去送给他。
容皓轩将戒指盒子给打开放在了床头柜上。将其中一枚较为大一点的戒指拿在了手上。然后他偷偷的爬上了床,轻轻的将封兮寒的手从被窝里掏了出来。再慢慢地扳开封兮寒的手指头,将戒指缓缓的戴在了封兮寒的左手无名指上。
然后低下了头,在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一个细细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落在封兮寒修长的手指上。他吻的极轻,不敢再逾越一分。
因为他怕惊着封兮寒。
可是——
封兮寒或许还是被容皓轩给扰到了,不自觉的翻了一下身子。吓的容皓轩赶快下了床爬在地上。
等了些许片刻,也不曾等到封兮寒醒来。于是他又偷偷摸摸的爬上了床,缓缓地靠近封兮寒,一点,一点,又一点儿。最终终于心如所愿,离封兮寒只有咫尺之间。他终于忍不住了,心里翻腾了起来,如同烧开了的热水,热热的,极其闹腾。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过,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算是禁.欲形的。说心里不为之所动,不为之动摇,也是不可能的。
如今一盘子禁脔近在咫尺,他岂能不动心。他从来不敢主动过,这是第二次。
他鼓起了勇气,慢慢将脸贴近了封兮寒,在封兮寒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他正想要将这个吻深化的时候。
偏偏天不遂人愿,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爸爸来电话了……”
吓的容皓轩赶快跳下了床,冲出了封兮寒的卧室。可手机的铃声就恰到好处的吵醒了封兮寒。
封兮寒耷拉着一张黑的跟煤球一样的脸坐在床上。
容皓轩见封兮寒也醒了,便接上了已经响了很久的电话,电话是封兮寒的父亲封林海打来了。“伯父,您说。小轩听着呢?”
“昂,好。伯父我知道了,我这就和封先生一同去封氏庭院。”
封兮寒虽说没有起床气,但平凡无辜的被别人扰了好梦,也是极其不高兴的。所以他冷着气息问道,“我父亲说什么?”
容皓轩鉴于礼貌的问题,从卧室的门外走了进来,站在封兮寒的不远处说道。“伯父打电话来,是要与你谈谈竞拍地的事情。说这是公事,还有一些私事儿,伯父没有跟我讲,但是伯父说他想要跟你当面说,所以让我转告你一声,说让我们去一趟封氏庭院。”
“哦。”
封兮寒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生气了起来。“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来?你昨天为什么放我鸽子?你不是说你会回来的吗?为什么让我等了你那么久?”
“我……我,对不起。”容皓轩终是又被封兮寒给勾起了伤心事。
封兮寒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事情。所以也不好意思去说别人。于是伸手掀开了被子,刚好要去下床。就发现了自己左手无名指手上戴的戒指。于是看向了容皓轩,向他发起了质问。“这戒指是哪来的?我可记着,我从来就没有在手上戴过戒指。”
面对封兮寒的质问,他害怕了,他从来都没有违背过封兮寒的意愿,如今被封兮寒给抓了一个正着。心里不自然的一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