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瓶。
“你,啊!韵安,呜呜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可我就是不想张嘴对你说出来,我可是一朵骄傲的白玫瑰。怎么能向你低头求饶。
顾倾是一个甘愿自己受罪也不让自己面子受损的人。就算是自己真的错了,他还是会特别傲娇,理直气壮。所以不管在何时何地,就算是在叫·床.的时候。他也不会真正的说出来。
只会呜呜呜的哭,嘤嘤嘤的叫,嗷嗷嗷的吼。
所以此时,“呜呜呜,呜……嘤嘤嘤……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为什么……不进来,进来......里面好,痒!我都拉下面子,来邀·请你了。”顾倾又哭又闹,可奈何白韵安就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哼哼哼,大直男,大猪蹄子。连心有灵犀都做不到。你说一个人怎么能笨到这种程度。都已经如此开门见山的提出来了,他怎么还是不愿意迎.合我,不愿意搭理我。
反正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又怎么能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你要是还不理我,还不来哄哄我。那我现在想干什么也不用报备给你。
顾倾自己给自己想了一个损招。
那就是——蹭。他可以蹭.来蹭.去的呀。他还就不信了,白韵安还就真的能.忍.的住。
“韵安,韵安,我们,我们先好好说话行不行?你,你……给我吧!”顾倾一本正经的和白韵安商量着。
白韵安闻言,先是静静的看了顾倾一会儿,最后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顾倾一听白韵安居然还敢拒绝他,真是给他好脸色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天不动浑难受。
“混蛋!混蛋,王八犊子。小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明明我比你大了那么多岁,可你欺·负起我来还是游刃有余的。”顾倾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操·蛋·玩意儿,看我不打·死你个日.狗的。”说着就抡起巴掌来要往白韵安的脸上扇巴掌。
骂完之后他才发现,他真的是着急了连自己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