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抒殷，她们两个可都是女孩子！”

尽管心中已经对齐薇宁的反应有所猜测了，但是真当听到这一句“她们都是女孩子”的时候，季抒殷心头仍旧是抽痛了一下。她低敛下了眉眼，轻声道：“现在这个年代，女孩子喜欢女孩子的事情也不是很少见了吧？”

“可是……可是……”齐薇宁咬咬下唇，焦急的原地踱步道：“这怎么能看出来悦宁喜欢她呢？她那表现可不像是喜欢的样子啊？”

“你和悦宁都是母胎单身solo至今吧？喜欢一个人是什么表现，你又哪里知道？”季抒殷扬扬唇角道。

“我可也没听说过你有过什么交往经历……”齐薇宁听着她那调侃，心头的焦急倒是稍稍平息了些，理智也重新恢复了过来。

季抒殷无声的笑笑，没有接她这句话，而是神色淡淡道：“换位思考一下而已。假设你是悦宁，并且你喜欢着许若焉，那你会怎样面对自己这份喜欢呢？”

齐薇宁面对这个问题沉默了许久，最终有些默然的开口道：“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是没办法面对。”季抒殷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的将最后一丝遮掩给彻底揭开。“你可以凭借着自己所掌握的资源去帮助许若焉，但是你的身份、性别，都成了你直面这份爱意的枷锁。你甚至不敢让对方知道你的这份心意，因为你知道你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享受着父辈传下来的金钱地位的同时，便势必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义务。在这个同性恋尚还不被接受的社会中，悦宁那般身份若是被曝光出同性恋的消息，不光是演艺道路就此结束，引发舆论的暴动只怕会让齐氏也受到不小的冲击吧？到时候无数竞争对手都会趁机将齐氏拉下马……”

季抒殷说着说着，眼眶中不由浮现起了蒙蒙的水雾。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此刻是在分析齐悦宁还是在自白。她很清楚自己此刻表现的有些太激动了，可是她这些年来她已经压抑了太久，便让她稍稍放纵一下吧。

将那句永远也说不出口的我喜欢你，用这样的方法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