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按住凤舞的脑袋,凤舞已经泪流满面。
“姐姐你既然如此害羞,小生想知道你那天到底是如何伺候杀心那个贼和尚的,你也不嫌恶心么?”
“不,不,不,我没有伺候他,我没有伺候他。”凤舞一把挣脱帖木儿的手,疯狂的摇头。
“哦,果然是惊喜啊,杀心那个贼和尚,你要不伺候他,他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帖木儿的手指轻轻的顺着凤舞的喉咙滑动,凤舞再次凄厉的大叫起来。
“我跟他作了一笔交易。”凤舞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来。
帖木儿轻轻眯了眯眼,厉声喝道,“什么交易,能比你的身子更诱人呢?”
“我许诺夺下醉香楼后,就给他一半财产,还找了两个心腹伺候他。”凤舞啜泣道。
帖木儿心中一动,猛地抽了凤舞一巴掌,寒声道,“还敢骗我,你是醉香楼的二当家,夺下醉香楼,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恨,我恨那里的一切!”凤舞猛然挺起身子,眼中露出掩盖不住的恨意。
“你认为我会信么?”帖木儿轻轻挥手,身后走出来一个亲随,宽衣解带缓缓朝着凤舞走去,凤舞慌乱躲避,却始终挣扎不脱。
“姐姐,我很好奇,你这身子,得伺候了多少男人啊。”帖木儿啧啧叹道。
“没有,我没有!”凤舞吼道。
帖木儿止住那名亲随,厉声道,“烟花之地的二当家,居然守身如玉,你认为我会信么。”
“你不要问了,求求你别问了。”凤舞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
“看来姐姐是要逼我出杀招了啊。”帖木儿转头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带上来。”
片刻便见一名亲随带着一个蒙着眼的孩子走了进来。
凤舞猛然一愣,又剧烈的挣扎起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谁能想到,醉香楼的二当家,居然有了孩子,如果不是当日江墨流偶然撞破,否则这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帖木儿贴到凤舞耳边,轻轻说道。
凤舞涨红了脸,仿佛看到魔鬼一般看向帖木儿,嘴里呜呜出声。
帖木儿转到那孩子身后,玩弄着孩子头后的布结,朝着凤舞轻笑道,“你说,我要是摘下了眼罩,这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凤舞剧烈的摇晃着头,眼神之中充满了祈求之色。
帖木儿放开那孩子,走到凤舞面前温声诱惑道,“只要你愿意跟我合作,我就饶了你。”
凤舞慌忙点头,又祈求地看着那孩子。
帖木儿挥挥手,示意将孩子带了出去。
帖木儿直起身来,接过一旁真金脱下披风,轻轻的盖在凤舞身上,“姐姐你看看,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同时示意真金给凤舞松绑。
真金询问似的看着帖木儿,凤舞此刻肯定是恨帖木儿入骨,如果将其放下来,谁又能保证她不暴起下手。
帖木儿轻笑着摇摇头,示意无碍。
一个人的心防无论多么牢固,但只要打开了一丝缝隙,整个人隐藏最深的东西就将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当人的心防被攻破的时候,恰恰就是这人最无力、最虚弱的时候。
此刻,即便让凤舞杀了帖木儿,恐怕凤舞连刀都拿不住,更何况帖木儿手中还有王牌呢。
帖木儿根本不在意凤舞是不是恨自己,他更需要的,是凤舞畏惧自己,每一次见到自己,都仿佛看到魔鬼一般,这才是驾驭她最好的手段。
凤舞扯了两次,方才将身上的披风扯住,然后就紧紧的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没有露出一丝缝隙,相较于她在醉香楼里的打扮,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在地,根本让人无法想象到她就是醉香楼里那个风情万种的二当家。
看到凤舞这种情形,帖木儿亦是摇头不已,正如他所说的,谁能想到一个烟花女子,居然有着如此强烈的羞耻心呢,她们不都是习惯于暴露,习惯于诱惑,习惯于沉醉在男人渴望的眼神中么,看来,世间万物本来就没有定数。又或者,这才是一个母亲的底线所在吧。
与此同时,帖木儿也很好奇,到底是谁,既能够在凤舞心中留下如此巨大的心魔,又有足够的权力让她克服一切不适留在醉香楼这样的烟花之地,想想都让人好奇。
帖木儿相信,那孩子就是压倒凤舞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之前的反应,确实也不似作伪。
但帖木儿很快打消了自己心中的好奇,最关键的是要趁着凤舞心防失守,尽可能的从凤舞口中掏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