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白珢开始,便不让我白家祭拜祖宗,甚至连祖宗牌位都不能有,如此奇耻大辱,岂是我辈能够容忍的。”白连城面露寒光,语气更急,“更何况,此前我们实力不济便也就罢了,现在机会便在面前,如若不紧紧抓住,我们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听着白连城越来越急切的话语,白礼贤沉重地点了点头,只是想着自己自小立下的志愿,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沉默地朝着眼前的牌位恭恭敬敬地行了参拜大礼,又朝着白连城躬身行了一礼,白礼贤轻声道,“祖父,孙儿知道了,孙儿定当不负祖父和各位先祖厚望。”
说完这话,白礼贤沉默转过身去,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暗室的大门,甚至连关门都忘记了。
白礼贤刚刚离去,一道身影便从帷幕后走了出来,看模样与白礼贤有七分相似,年龄也相仿无疑,静默着朝着白连城行了一礼,便恭敬地垂手侍立在一旁,垂眉敛目,始终没有说话。
白连城轻叹一口气,男子闻听,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闪,又飞快收敛。
白连城转过身去,面色肃穆,看着眼前的祖宗灵位,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