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仙继续説:“原单位还有一位男同事的身份信息及人事档案也被盗。那两位盗身份的男女,依然在企业内部工作,却用盗来的身份在企业外部注册了一间同类型业务的公司,安排了他们各自的表弟表妹负责经营,然后将公司的大单业务都转移到那儿成交。”
地方政府问:“那原企业的老板知道吗?这可是涉及到两家企业的利益。”
张小仙説:“就跟我被盗的身份一样,他们只是受害!受害者被人捅心脏,只会感觉疼,要想自救不太容易。”
地方政府问:“那老杨一家?”
张小仙説:“我不认识!”
地方政府问:“你确定此次你工作的公司不是那个女接待负责的内容?”
张小仙説:“当然!要知道,这盗人身份者,自然不会光明正大的还要招聘被盗身份的人;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再説了,她嫁给我的男同事,两个人当了第三家公司幕后事实的老板与老板娘这事,只要被我揭发了,他们可是犯了经济大罪!他们只会用尽方法合理的消灭我,可不想照顾我!”
地方政府问:“那这老杨,应该是那女方原公司的老同事的了!他应该不会对你不利吧?”
张小仙説:“如果他是股东,自然不会!毕竟,那女人可是损害了他的利益,在对他犯罪。如果他只是一位打工的,那就难説!”
地方政府问:“那你是怎么考虑的?”
张小仙説:“像我这样一个被自己公司的男同事合谋其他公司的女职员盗取身份,并利用我的名义给他们私人的新公司谋夺利益;发了财的他们,自然只想将我杀人灭口,永保利益。这地方上不至于还要从那个里面分一杯羹,跟着一同行凶,杀人灭口吧?”
地方政府问:“那你还敢来?”
张小仙説:“为什么不?他们盗的身份在当年被盗的时候就没有价值,而我来此,只是将对他们其实没有丝毫价值的昔日的人事档案拿回来罢了。”
地方政府问:“那是为什么?”
张小仙説:“因为有男同事冒我名义非法签单,在当年我还报了案!可惜我的另一位男同事误认为是我脑袋神经,怕我一个女人遭遇不幸,竟然自己去主动认了罪;导致于犯罪份子逍遥法外,酿成今天这等大祸。也是在当年,我的人事档案与人事信息就全部封档了。”
地方政府问:“既然你的人事档案与人事信息都被封档,那你还拿什么?”
张小仙説:“被盗的那些人事资料,毕竟还是我使用过的吧?”
地方政府问:“他们没有办法使用你的人事档案与人事信息,那他们是怎么在操作的?”
张小仙説:“起先,盗我的那份人事档案与人事信息是看不出问题的,所以,它在事发一二年后依然在被使用。等到发现那是不能使用的人事档案与人事信息之时,可这地方上、机构里、包括国家机关,都已经信任的使用了一二年。国家机关在发现自己犯了大错后,请示上级;上级一个女领导竟然跟那盗身份的女人认识,包庇了,批示继续使用。可是,那份被非法批示使用的人事档案确实是不能使用,为此,此女领导竟然跑去对外性交;被拍了录像,被转到了国家机关,被其丈夫看过后、申请了离婚。此女离婚后,另一位被盗身份的男同事竟然跑去安慰她,跟她发展了两性情感关系,在她离婚没几天就以造假的新身份跟她结了婚;那造假的新身份跟他原丈夫的名字同音,搞得她就像根本不曾离过婚一样。”
“在此期间,我去了那盗我身份的女人家里,从她母亲那儿拿回了我的人事档案;但是她母亲却説:“我们家已经复印了一些你的档案内容,并且拿出去使用过了!”她母亲以为因此,我就该妥协一般。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动物学家找到了我!説因为我倒置一些原本的人沦为了野外动物。我跟对方説:‘一个人出门在外,使用的人事档案只是举证事实,并非全部都是真相;如果全部都是真相,那么,大学校长就会拒绝招此学生;而用人单位,就会拒招此员工。因为风险大得让他们的工作失去了意义。那些不懂真相的人,盗了我的人事档案,自食其果,怎么还成了我的罪过?’”
地方政府问:“既然你已经拿回了你的人事档案,那你怎么还来这里?”
张小仙説:“不是我还要来这里,是那些过去尝到甜头、过去发了财的,不放过我!”
地方政府问:“他们都做了什么?”
张小仙説:“用尽一切的手段,但凡是能够使用的,还包括招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