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像是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思考自己属于哪一派,然后在公司上班是否站在那一派。他对张小仙説:“张小仙,你也得好好想想,别现在在公司当狗,未来还要在家里当条丧家犬。”
张小仙听他説的那话,简直是难以入耳。
张小仙仔细的想想自己,像是没有哪位大神大仙大佛大道大妖大魔大怪的正经收下自己这个小职员。自己不就是因为工作、所以工作、然后工作的嘛。
同事像是放下了对张小仙的担心,却开始担忧起自己来。
同事对张小仙説:“张小仙,你这根杂草也是在这种时候能够不饿着。你看看那些原本好吃好喝好穿好用耀武扬威的,现在这下场。惨,惨,惨,岂一个惨字了得。你也该扬眉吐气一下了。”
张小仙心想:“你还有什么担心不担心的?我们两个要是在这种时候撞在一起,还没旁人,还用担心?还是有好吃的,吃饱;有好喝的,喝好;有好用的,赶紧收藏。”张小仙不禁再一次的想到自己跟同事两个的悲剧来:“那一天,世界大乱,一片混乱。小小的同事和小小的自己在废墟里四处的找,可是那原本保护我们的人不是倒在地上,就是消失不见。然后,一双大手,一个牵着他、另一个牵着自己,开始了荒郊野外的野草生活。他一个男孩,所以,他早一些的得道了;自己是一个女孩,所以晚一些的跟着得道了。他还有什么好想的呢?属于什么派?无门无派呗!”
要説这劳什子斗法,劳命伤财的,那些高级人物都是吃饱了撑的!
同事悄悄的对张小仙説:“张小仙,因为你的出现,我发现自己饭碗丢了;要不,我们趁小命都还在的时候,一起逃了吧?”
张小仙一听,赶紧点点头。然后説:“那就今天逃吧?”
同事説:“你可要记住了,这么一逃,从今以后,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要讲信用,知道不?”
张小仙点点头,开始收拾自己的办公物品;一到下班的点,就溜不见了。
张小仙回了波波宅子,决定闭关至少一个月:“天塌的事,也不开门!”
张小仙躲在波波宅子的卧室里学习,要説,自从想起了弥弥山、弥弥池,才发现自己落下了很多跟弥弥山、弥弥池有关的功课。即便是时过境迁,可是这学问是永远不落时的。
张小仙想,我学落下的功课已经过了很多很多年了,也许在某些时新事物上都落伍了,可是怎么办呢?谁让我现在才能够有时间继续功课的呀?
张小仙想在弥弥池种荷花,荷花真是普通的、随处可见的一种水生植物,但这个专业的老师却对它情有独钟。弥弥池子里的某个岸旁,长出了一片的荷叶,到了季节,它就会盛开其实普通常见但是老师却别有情怀的荷花来。
张小仙想:“只是可惜了,这时间跟当年在老师的课堂上的时间滞后了无数年。”
张小仙究竟是干了怎样的丰功伟迹,消失了那么久?
要説,真是冤呀!参加别人家的聚会,然后就被定身法给定住了,一直定了那么久。并且是全部的来宾全部都被定住了。要説那个过程呀,简直説不出口:“遇着天灾之时,刷刷的,不知道死了多少无法动弹的人。张小仙当时想:‘得亏我爹、我娘将我生得那么的高,要是矮一点点,自己也如同那无数的死者一般清醒着却无法动弹的死去。”要説到张小仙的身高,像是真的有点偏高,到了读书的年龄,比父母的朋友、一些阿姨还要高一点。要説,那不值得称道的身高,偏就在生死关头救了自己一命。
要説这种事,张小仙不是霉一次,而是霉了几次。后来,参加一家的婚礼,又被定过一次。
不知道在聚会上、或者婚礼上,定住来宾属不属于主办方的权力。但是这样搞过几次后,张小仙被耽误的时间就不是一年二年、而是几十年。而且二次都是在张小仙上学期间。第一次被定住,耽误了学业,张小学就转了校,岂知又被定二次;那些缺德性的人家,简直岂有此理。
张小仙想:“得亏我张小仙在家里,就是一个自己快乐自己玩的;要是我张小仙是一家之主,那我的家岂不就彻底的玩完了?这样的习俗,岂不等于灭门屠户?”
老师已经成了那个专业的祖宗,张小仙在考虑要不要将它继续学完。后来决定:“将其学习完,但不到老师那儿去检验。”
学完了一个课程,张小仙又拿出了第二个课程。这是同样的原因耽误的另一个课程。
此课程的老师同样的喜欢水生植物,但不是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