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爸就开始亲自着手杀李女士的养女这事;并且还交待説:“事情了结后,将我大儿子也给搞干净。”
三爸穿上了这辈子最正经的衣裳,去拜访了老林家,就是拜托老林家不要管他老李家的家事。老林听了,説:“你看我这大把年纪,全是好奇,你能告诉我那姑娘可是你李家亲女?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人家?”
三爸説:“她如果是我李家的亲女,自然有我李家的家长出面。就是因为不是我李家的亲女,所以才由我李老三出面。”
老林家説:“莫不是你老李家容不下养女?外界不是一直传闻説你李老三就收养了一位养女,并且还宠得很。”
三爸説:“我的养女,我知根知底,全家都放心;那个女的,不知根底,留着就是一个祸害。我出面除害,莫不是还冒犯了谁不成?”
老林家説:“不管怎样,她不也是爹娘亲生的?你连人家的亲生父母都没搞清楚,连人家的来历都没搞明白,就出手灭了人家,不怕未来惹出大祸?”
三爸説:“能有什么大祸?不就是一个野种?”
三爸离开了林家,老林安排説:“这李家老三要干什么,不关我家的事;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是他老李家的事。但是,那姑娘不能死!”
三爸摆开了杀那姑娘的阵式,并且恨恨的説:“想我那养女原本是多么一位冰清玉洁的女孩儿,都是因为她,遭了一桩又一桩的祸事。我不把她弄死,我没脸见人!”哪知,那么多的人,就像狩猎的守在那儿,竟然杀死了李老太爷最宠的一位姑娘;在那个前面,三爸还命令人轮掉她。老太爷哭得像个泪人儿,痛心疾首,摇着手説:“年纪大了,管不了家里人了!”
老周问:“你三爸究竟是要杀哪个姑娘?”
冒牌李妇女説:“就是跟三爸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位李女士的养女。”
老周问:“对方是谁?终归是有名有姓的吧?”
冒牌李妇女説:“就是原本我弟要娶的那个女孩,我听我弟説对方家里种了很多的水稻田。”
老周问:“你説的是老张家的女儿吗?”
冒牌李妇女説:“我原本也以为是老张家的张姑娘,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是从我弟的表现里看出来的。似我弟那种个性的人,虽説心事掩得深,表面又受不得磨,但是喜欢什么就是什么、倒不会造假。他对老张家的姑娘,最初倒是有那么一二分上心,后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看不是!我现在发现,我三爸要杀哪家的姑娘,都是目的性极强的,不将人杀死就不会罢休;也许并不是固定的哪个姑娘。因为我后来发现,穿上某种衣服,就都能长得跟我三爸一模一样;我也能办到,而其他女人一样能。某一天,家里又来了一位戴斗蓬的女士,看那模样倒是高贵;但是,待她脱下斗蓬披风,竟然也跟三爸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的一个,三爸对她倒是好极了,并且像是言听计从的。只听那女人説:‘我让你处理掉的那个女人,你处理掉了吗?’三爸説:‘早就办好了!’那女人又问:‘那我让你弄干净的那个女孩,你可搞干净了?’三爸説:‘还没!’那女人説:‘你要记住了,不管费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将那女孩给弄干净了,不然,我们的一腔心血就白流了。’哪知隔天,就在家附近看见了那戴斗蓬女人的尸体。没过多久,又来了听声音明显要年轻得多的一样戴斗蓬的女人,对方説:‘谁杀了我姑姑,一定要给我查出来,我一定要为她报仇!’那年轻的尸体,也在家附近不远处被发现了。”
冒牌李妇女像是受了惊的説:“我从来没发现我那么的无助,因为我发现不仅三爸陌生,连三妈也让我陌生。但是三妈却警告我説:‘这是李老三的家,没错吧?既然是李老三的家,你以为就只是你看到的这一点点?你在这个家里,连个人都还不够格,你还是好好安份的过你的日子。’”
老周问:“既然你三妈让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你怎么冒充起李妇女来?”
冒牌李妇女説:“因为某天,三爸对我説:‘这么多年全搞错了,也难得那姑娘命大,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搞死她。’那个家里已经不需要了,你去那个家里守着,怕会出什么变故。”
冒牌李妇女像是愈来愈糊涂的説:“我跟您説,那个家真的每天都在变。某天,它还变成了我大姑的家,而我大姑的女儿也会经常回家。要是万一,我三爸错将我大姑的女儿给杀了,那可怎么办?”
老周问:“你大姑是谁?”
冒牌李妇女説:“就是我三爸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