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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同意了,这对他来说就足够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他拿了一条毛巾随意的把头发擦干了,然后换了套家居服,打开房门出去了,在他的隔壁是一间亮着灯的房间,这是他安排给严靖严朵睡觉的。
因为两个孩子入住得太突然,他没有时间提前准备,只能将床安排给严朵睡,让严靖睡在沙发床上。
看着两个孩子不老实的睡姿,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轻手轻脚的进去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然后给两个孩子把肚子盖好了,确认他们晚上不会掉下来后,他关了灯退了出来。
以前他睡觉的时候是必须要关门,否则他总是会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看,这和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似乎是矛盾的,可这种感觉就是无法消除。
自从昨晚两个孩子进来住后,他担心晚上孩子醒了喊他听不到,他没有关孩子的房门,自己的房门也没关,但是那种被偷窥的感觉消失了。
傅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月光稀稀拉拉的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拉窗帘。
他的房间外面是人工湖,不担心会有人偷窥,再加上他觉得今晚的夜色真的美,他突然不愿意去拉窗帘睡觉了。
夜光落在他房间的手工地摊上,一片一片的,连带着就像是地毯也开出了漂亮的花朵一般。
傅渊看着看着不由得有些痴缠了,看到最后那些花儿都变成了苏五味的脸,低头浅笑的,狡黠的,娇俏的,伤感的,忧愁的,各种各样的她。
从来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在他的心里居然已经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