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味淡绿色的发带和碎发随着风轻轻的飘动着,有一缕头发吹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正想把头发拿出来,傅渊却已经起身弯腰帮她理顺了头发,他的指腹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她的脸。
他的手指灼热,于她冰冷的脸颊而言就像是寒冬腊月的暖水宝,很温暖,很熨帖。
她漂亮的眼睛一点点的亮了起来,恍惚间竟然把头顶点灯的光芒遮盖住了,灯光直白的打在她的脸上,她也轻松的经受住了考验,一张脸依旧精致小巧。
过了很久很久,又或者只是过去了一个瞬间而已,傅渊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磨难,客观公正的来讲,我觉得你已经做到了你所能做到的最好。”
他的一番话看上去就像是在说大道理一样,也没有直接的表明自己在谈论的是哪件事情,可是苏五味懂,她从他的眼神里已经把一切都读懂了。
傅渊其实是在以一种尽可能体面的方式来谈论苏五味和严峻的婚姻,虽然看似严峻所拥有的大部分资产都是婚后。
可正如当初苏五味考虑的那样,她就算把一切能做的都做到了,可如果她真的和严峻对薄公堂,到最后她也不会得到更多。
打一个很简单的比喻,严峻找的律师绝对不会比她找到的律师还好要,当然也有例外,除非她早早就认识像傅渊这种级别的大律师,且傅渊愿意帮助她,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绝对的胜算——仅限于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争夺上。
饭菜很快送上来了,确实是标准的中餐,每一样菜都是摆盘精致香味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