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不顾羞涩把傅渊的上衣脱下来了,给他换了一件睡衣,当然这个过程很艰难,但她还是咬着牙完成了。
一切忙完了之后她又量了量傅渊的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的温度,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让人担心的是傅渊一直没有醒过来,让她的一颗心揪着,忐忑到不行。
但是比较幸运的是,傅渊虽然昏迷,但是却呼吸均匀,喂药喂水什么的也很配合,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
苏五味守了他两个小时,每隔二十分钟给他量一下体温,体温一直正常。
此时已经是深夜,苏五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在傅渊的房间打了一个地铺,搬了两床被子就这样睡在上面。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给自己定了闹钟,每隔一个小时起来量一下傅渊的体温,也摸一下他后背有没有冒汗,有汗就给他擦一下并且更换干净的衣服。
到后半夜的时候她真的就是在光凭着意志支撑了,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脑海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一定要照顾好傅渊。
又是一次闹钟响,苏五味猛的惊醒,她努力逼着自己睁开眼睛,手已经条件反射的去摸床头柜的温度计了。
可摸了一下没摸到,她换了个方向摸还是什么也没摸到,她的瞌睡终于完全醒了,坐起来四处一看,这才发现床头柜在稍远一点的位置,她朝着那里动了动,结果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所幸她是从床上摔倒了自己打的地铺上,这一摔并不痛,只是她却是满头的问号。
自己明明是在地上睡觉,怎么跑床上来了?摸
莫非晚上给傅渊量体温量着量着直接睡了?不会把傅渊压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