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检查。
严峻将手中厚厚的一叠缴费单子塞过去了,医生找到自己需要的那张缴费单,严峻又将剩下的单子全部捏在手里,仿佛生怕会被傅渊抢走一样。
傅渊斜了一眼严峻,然后直接推着苏五味往前走,严峻连忙招呼着两个孩子跟上,事实上早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跟在了后面。
苏五味对这一切全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她既没有对傅渊表现的热情,也没有对严峻表现的冷淡,可以说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副一视同仁的样子。
当然,因为刚刚一直是傅渊陪着她做检查,他总是细心的把她从轮椅上抱上抱下,苏五味心里不是不感动。
可是每当她心里有一丝丝的感动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前段时间傅渊也是如此对待安媚的,再加上傅渊昨晚的彻夜不归,苏五味更是做不到只单纯的感动。
至于严峻,虽然苏五味心中对严峻没有改观,可是单论今天的事情严峻还算给力,她不愿意总是沉浸在过去的事情之中,那么就当是为了孩子而极其短暂的和严峻和平共处一段时间吧。
接下来就是办理住院手续了,苏五味人生的前两次住院一次是生严靖的时候,一次是生严朵的时候,前两次住院除了让她对生孩子的痛楚记忆犹新之外,她对于住院要扎好多针更是印象深刻,每次被扎针她都忍不住想要哭。
是以当她看到护士拿着针管过来的时候,即便肚子疼,她还是本能的往后缩了缩,然而她已经靠在了椅背上,退无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