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苏五味终于得到父亲的允许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氛围又发生了变化。
仿佛苏母在短短时间内对傅渊的敌意消失了,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恢复到最开始那么融洽,只是好像彼此达到了一个平衡点。
倒是吴柔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苏五味搞不懂吴柔为什么会怜悯自己,难道说母亲同意让自己给傅家当牛做马了?这也不可能呀。
苏母那里是行不通的,铜墙铁壁一块;她问过傅渊,对方直接表示这是秘密,无可奉告;她又去问吴柔,可惜的是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吴柔就将话题给岔开了。
最终的结果是,一直到他们吃完饭,苏五味还是没搞明白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她向来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今日也不例外,借着送傅渊的由头,她跟着一块儿下楼了。
在傅渊即将打开车门的时候,她猛的伸手按住了车把手,同时她嘴里恶狠狠的说:“你如果不告诉我,你今天就不回去了。”
谁料傅渊完全不吃这一套,他长臂一伸一把搂住了苏五味的腰肢,同时他凑近苏五味的耳旁低声说:“求之不得。”
苏五味的脸瞬间红了,她一边捶着傅渊的胸口一边佯装生气的说:“讨厌,你再不和我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傅渊立刻该楼为抱,他亲了亲苏五味的额头低声说:“我只是把我下午和你说的话跟你妈妈说了一遍。”
“就这?”苏五味秀气的眉毛蹙了起来,她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
傅渊摸了摸她的脑袋,用骄傲的语气说:“从现在开始,我又得到了你父母的认可,那我是不是可以恢复男友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