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是平等的,你不要妄想在我的身上满足你君主立宪制那一套。”
说完这句话后,这位律师转身就开始收拾东西,大家都知道这已经是要走的意思了,只怕无论是谁遇到这事儿都会走人,不争馒头争口气。
此时施心凌已经手脚并用的从地上怕了起来,她趾高气扬的指着对方的后背说:“就你这种水平的律师,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要走我们绝不挽留,你走了别的律所也不会要你。”
谁料围观的人群突然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下一刻傅渊已经冷着脸走了过来。
在看到傅渊的瞬间,施心凌的脸色已经变了,她一边朝着他走去一边解释:“小渊,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说话难听败坏律所的口碑还推我,你看我的手……”
她说着便将已经沁出血珠的手肘展示给傅渊看,谁料对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或者可以说从傅渊出现到现在,他没有给施心凌哪怕一个眼神。
傅渊也越过施心凌直接走到那位律师面前,他将手中的一叠资料随手放在律师的桌子上,语气平缓的说:“这是我下周要开庭的案子的资料,你整理一下,三天后我要用。”
一番话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反转太突然,谁也没料到。
其中最震惊的莫过于施心凌和当事人,施心凌不甘心的叫道:“是他自己要走的,小渊,你不要再给他安排工作了。”
那位律师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刚刚说出“爷不伺候”的人确实是他,东西收拾了一半的人也是他,现在要留下来,他确实有点拉不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