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住在这里,虽然她的态度很诚恳,施母已经同意了,可是施父却还是坚持回到自己的家,无奈之下耿彩儿傅子衡夫妻只能送他们上车。
暴雨实在是太大了,雨刷在前面疯狂的刷动着,雨水从玻璃上滑落,形成一条条蚯蚓一样的小河,最后又被别的河流通话,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在等红路灯的过程中,施父一边抽纸巾擦拭因为温差而产生的水雾,他一边皱着眉头对副驾驶上的施母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傅渊那态度那里像是要结婚,简直就像是要上刑场了。”
“我也觉得。”施母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无奈的说:“可是你看到我们女儿的态度了吧,她可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嫁给傅渊,她今晚不回家住,估计就是不想让我们劝她。”
施父发动车子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他无奈的说:“我当然也知道,我就是不明白,当初她一门心思的要出国,那个时候她亲口说不喜欢傅渊,现在怎么又认定傅渊了?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见丈夫这么说女儿,施母的脸沉了下来,她不满的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嘛,她出国的时候才多大?那时候心智都不成熟,哪里知道喜欢不喜欢的?”
停顿了片刻,她继续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女儿在国外拿了学位,现在身价不一样了。可是傅渊也不差啊,知根知底不说,他还年轻有为;再加上他爸爸这些年赚的钱,我们女儿嫁过去那就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后半辈子什么都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