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味的手,然后一溜烟的跑了走了。
苏五味没听清楚吴柔到底说了什么,她只是听到了吴柔要找人来看看她,听上去像是要去找医生,这让苏五味吓得浑身发抖。
她犹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着苏柏邰的手,颤抖着嗓子说:“真的,你们相信我,我没有生病,我好好的,不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闻言苏柏邰也摸了摸苏五味的额头,他喃喃说:“果然发烧了,烧糊涂了,难怪瞎说。”
苏五味有些焦急的看着苏柏邰,可能是对方的神情太淡定了,她的理智也回来了几分,她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她从没见过的房间。
她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这才再次开口:“这里是哪里?是不是医院?”
“老姐,你还真的烧糊涂了,这里是傅渊的家,是你自己开车来这里的啊。”苏柏邰的耐心终于耗尽,他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吴柔不在,他更是不再压抑心中的不满。
如果他此时对苏五味软语劝慰,苏五味只怕还不会相信他的话,可是他态度恶劣,苏五味几乎是本能的相信苏柏邰的话。
断掉的记忆已经开始恢复,苏五味终于想起来了她是如何历经艰辛的来找傅渊,当然也想起了傅渊是如何给施心凌戴上戒指。
她原本通红的脸变得惨白,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同时嘴里问:“傅渊现在在哪里?还有我怎么起不来?”
苏柏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冷冷的说:“傅渊现在正在楼下陪客人呢,难道你忘记了他和施心凌订婚了?”
这句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刚刚问傅渊已经是用了她全部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