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味只怕早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这和私闯民宅没什么区别。
她心中的感觉很复杂,甜蜜又愤怒,但她将甜蜜尽数压下,只瞪圆了一双眼睛:“你不是说我到家了你就走么?”
傅渊抓了抓脑袋红着脸说:“那个……你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定累坏了,我帮你做点饭收拾下卫生,这样你舒服点。”
“我拒绝。”苏五味一边将傅渊往门口推一边气鼓鼓的说:“你说的这些我自己可以搞定,而且做的一定比你做的好,你还是赶紧走吧。”
傅渊反手一搂已经将苏五味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喃:“小味,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原本苏五味还在那边奋力挣扎,可是听到这句满是忧伤的话,她心中的悲伤也开始倒流,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傅渊抱着她。
他的力气很大,苏五味痛的就像骨头快要揉碎了一样,可是她却咬着牙忍受,一声痛呼也没有。
见她没再反抗,傅渊低着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小味,你知道这几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吗?”
“嗯?”苏五味说了一个字算是回答,傅渊下巴上细细浅浅的胡渣扎着她很痒,可她又不想离开这个久违的怀抱。
傅渊改为用脸颊贴着苏五味的额头,他脚一踢已经将大门关上了,然后他才开口:“我觉得就算失去全世界也无所谓,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此时他们两个人紧紧相拥,心跳连着心跳。
不用多说什么,苏五味便已经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是不感动的,甚至可以说她心里非常感动。
可裂缝已经存在了,即便你看上去那只是一线天,可下面却是万丈深渊,一旦掉下去照样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