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苏五味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你见过像严峻这样的父亲吗?一点当父亲的担当都没有,自私自利只知道为自己考虑,你就应该让我把他打醒。”
“你把他打伤了,就算他同意捐肾,可是也得等他的身体好了,严朵等得起吗?”傅渊的声音也提高了,他说话的时候用力的晃着苏五味的肩膀,仿佛试图想要将她唤醒。
苏五味双眼燃烧着愤怒的怒火瞪着傅渊,可是看着看着她的眼泪流出来了,她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她有洁癖,傅渊认识她的那天就知道这个事情,他们就算偶尔去公园散步,苏五味坐长椅之前必定要仔细的擦干净,坐之前还要垫几张干净的纸巾。
从他们认识之后,傅渊从没见过苏五味直接坐在地上,这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要难得。
和感慨一起来的还有傅渊的心痛,他小心翼翼的将苏五味扶起来,强行把她按回椅子上坐定,然后柔声安慰起来了。
待苏五味的情绪稳定之后,傅渊让苏父苏母陪着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他自己则是离开了医院。
……
在舒城不算偏僻的郊区有一个小区是还建房,全部都是按照别墅构造来建筑的,一户一宅。
夏天的时候小区的路上基本没有什么人,天气太热了,大家都在家里吹空调。
一辆白色的宝马从小区的东门飞驰而入,在空气中留下一长串的汽车尾气,最终停在其中一套别墅前面。
傅渊从宝马车里走出来,连墨镜都没摘便直接开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