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睡的很香。
只是他的睡相很好,即便是这样极度扭曲的姿势,他依旧保持着均匀的呼吸,没有打鼾也没有吵到别人。
苏五味本来是把自己的双腿当枕头给傅渊用的,但是感觉这样傅渊睡得更加不舒服,她干脆把位置让出来,坐在傅渊的对面看着他睡觉。
其实她也很困,可是昨晚她好歹睡了几个小时,傅渊却是连着两天基本没睡,他更需要这几个小时的睡眠。
几个小时前苏五味知道严朵必须要换肾才能活命,那个时候她心中的怒火翻涌,不顾一切揍了严峻一顿,对方带着老父母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之后傅渊也离开了将近两个小时,他回来时候给苏五味带了午餐,是他们以前吃过的那家中餐厅,味道很不错。
他除了劝苏五味多吃点之外没有再提严朵的病情,以至于苏五味虽然很想问傅渊那两个小时做什么去了,但是她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
一路走到现在,他们经历了太多的苦难,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了,只要有傅渊在旁边,苏五味也愿意多相信傅渊一点。
距离ICU的探视时间不足一个小时了,苏父苏母带着严靖再次来到了医院。
他们劝苏五味睡会儿,但是苏五味只叮嘱他们照顾好傅渊,她自己则离开了ICU这里。
在门诊大楼的一楼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替严朵采集合适肾、源的地方,这是在苏五味付出了几十万人民币之后得到的优待。
她来的时候屋子外面有不少人排队等着检查,无论这些人出于什么原因来做配对,苏五味都是万分感激的。
为此她专门从公司抽调了几个人手过来协助院方发放既定的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