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这般骤然的变化,本以为就这样杀死了魔尊,解决了这威胁天地间最大的阻碍,却不想,这无知小妖,就这样阻止了这魔尊的消散,让这魔尊又重新复活了,而且还逃走了。
说不让人气愤,那自然是假的。这种事情,愣是发生到谁身上,都让人心里不好受的想千刀万剐那个人,何况夜神君来这对战,本就戾气深重,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这件事情。
“凡间来的佛僧?”夜神君撇着眼瞧着那一袭白衣被红色鲜血染红的佛僧,佛家向来注重仪表,衣冠洁白,而眼前这位佛僧似乎不太合乎寻常,想必那柳树妖精从他那木珠中跳跃而出,截胡了这战战争,让着战争着实尴尬,和眼前的佛僧脱不了关系。
毕竟,他可是看着魔尊亲自把这柳树妖精送走的。
现下这般状况,不就是意味着这位佛僧不仅没有杀了那柳树妖精,而且还救了那柳树妖精。可笑,佛家人悲天悯人,也善心这么大发。
不是他觉得救那小妖有错,而是那小妖现下就是坏了大事的第一人。若是那小妖就刚刚那样被送走了,他夜神君也不会去追究什么,毕竟他要做的,就是结束了这站大战。
但眼下情况着实尴尬,这魔尊跑了,也不知这大战到底算不算了解了,而下一次爆发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时,让人不禁多想,便是多了几分怪罪。
小道长不卑不亢,面对夜神君的怒气,他接受的来。
毕竟他决定要留下那柳妖开始,就知道有一些没有担过的,此刻就要担起了。
“小僧墨羽,奉天地之命,前来协助夜神君,见过夜神君。”墨羽向夜神君拱手行礼。
夜神君怎么可能吃这一套,这几天以来,所有所有的事情,都欠缺的太多了,那花妖没有找着,那大梵神殿的弟子没有找着,眼下又有魔尊逃跑这挡子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像压在他胸口,形成巨石一般,无时无刻不让他喘不过气来。
自然是更加悲愤,甚至有些要发漏出来。
当夜神君重新化出神剑,想要对着墨羽讨伐此事的时候,恰好的远处来的人阻止了。
巫山神巫山歧月带着将领前来,那群将领正是那些天界畏畏缩缩不敢来迎战,而找替死鬼最积极的那些愚仙。
巫山神自然知道那番胆小之辈定是不敢前来,便威胁说到,若是不来的,他巫山歧月就将那家仙神居住的神殿移走,或化为空山,让此地再无人能居住。
他一阶山神,没什么强大的能和谁抗衡的本事,但这点欺负胆小之辈的能力,还是有的。生死大义之前,自然要把性命抛之度外,这般鼠辈,竟不应该在这天界,成为万人敬仰的仙明。
那群跟随在巫山歧月身后的胆小仙明们,在这方圆之中见到这血色洪流,这千千万万生命流淌的万人血河,一个个颤颤巍巍的,不敢再多走两步,却是在看见夜神君手握神剑,剑上还有几分血迹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什么威胁,甚至魔界的将士尸首都横竖在地上时,却又大胆的走了进去。
那昂首挺胸的样子,丝毫和刚才没有一点相同。也是,这战场此刻已经没有危险了,更没有任何威胁他们性命的事情,能在这战场上溜溜自己,将来也能和别的小辈吹嘘什么,我当年在战场之上,见那魔族血流成河,横竖的就倒在我的脚下,我就是那胜利者,站在那群觊觎天地企图颠倒黑白的妄想者的身上,生气十足,十分具有傲起的资本了。
那群胆小仙明大摇大摆的走进战场,夜神君便是收了那要讨了墨羽的神剑,牙缝唇齿之间,直接能够迸出字来:
“莫要再让我看到这妖。”便直接离开了战场。
显然巫山歧月是白来一趟了,只不过还是有一点点用途的,夜神君走过他身旁,也是说了一句:“清理这处。”
显然,这群鼠辈,此刻也有一点点用处了,但这用处时,也是让人有些气氛。
那群鼠辈嫌这血流河水沾染了魔族的鲜血,不干不净的,有脏了他们洁白无暇为天地的双手,竟也不知,那混杂的血河里,别人的血固然是有,但自己同族的人,天界的仙明的鲜血,怎么会不存在呢,可笑可泣,荒唐至极。
好在,在巫山神君的一番和蔼可亲的教化之下,终于有点被迫感动了,那方圆终究是被清理了一番,不过那群鼠辈,也有些记恨上了这巫山神君。
你说就一个搬山的,怎么还是神君,还使唤他们。
他们不服气,对抗是没有办法,但说些糊涂话,这还是不受管束的。
就这样